……
“你呢?你有什么梦想?”
白尘看着安妮美丽的脸庞,轻声问道。
“拯救世界!”
安妮说的很果断。
“很伟大的梦想,你有在做准备吗,比如技能训练,格斗,学习些什么之类的。”
白尘认真但又不刻意的这般询问。
“我当然有训练……嗯,说起来有点奇怪,我觉得你有点不太一样。
我是说,可能是类似的情形下,每当我说出“拯救世界”的时候,我听到的都是一致的反应,就是,不严肃的那种……
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在认可我,认真的在和我讨论,反而显得不正常似的。
总之,你和其它人不一样……他们都觉得我很天真,像个小女孩儿。”
安妮的思绪稍有混乱,时而停顿的说着,第一次长时间看着白尘的面庞,专注的诉说着。
“怎么会,我觉得你很成熟,很认真啊。而且,小女孩似的天真是小女孩似的天真,怀抱希望的梦想是怀抱希望的梦想,这是两码事,不能混淆。”
白尘尽量使话语变慢,来凸显自己的严肃和认真。
“WOW~……”
安妮定定看着白尘,惊异的张大嘴巴,张合了几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我。
“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白尘用眼神表示疑问和关切。。
“Amazing~你说的就是我一直以来的的感受,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天啊,我现在心跳的很快。
我现在的感受,你懂吗,我的心里,很舒服。
和你聊天,真的很舒服,很愉快。”
安妮看着白尘的眼睛,亲近而又诚恳的诉说自己的感受。
“Really?”
白尘同样看着安妮的眼睛,口中求证。
“Really。”
安妮给出肯定。
稍稍的沉默后。
“Metoo。因为……说出来挺羞耻,我也做过关于拯救世界的梦,我也为此努力的做过格斗训练。”
“Really?!”
这回换成安妮难以置信的求证,讨要确定的回答了。
“Really!有时间咱们可以过过手。”
白尘果断给予肯定的回答。
安妮刚刚平复的心跳,一下又跳得很快起来。
两人对视,很久。
气氛微妙起来。
……
几个月后。
“安德鲁……”
秃头老板站在柜台里,喊了声白尘。
走到咖啡馆店门口的白尘,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老板。
“……约会愉快。”
老板一脸猥琐的笑容,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向白尘示意道。
“谢了,马克。”
……
老板马克,是个在人前时,腰板会挺直,肌肉会鼓起,总是冷面孔、热心肠的家伙。
但是在人后,却翻天覆地的变了模样。总是懒散的塌着腰、弓着背、挺着啤酒肚,脸上一副时刻闷骚的样子。
如果不是被白尘撞见了……他一个人在咖啡馆里端着咖啡,迈着怪异的步子走来走去,一边走,腰和屁股还扭来扭去,嘴里唱着自己改编的带颜色的女声歌曲,还不时捏着兰花指模仿播放中视频里人物说话……的真面目。估计到现在,在白尘面前,他还会是像最开始那样,维持着自以为冷面杀手、实际上给人的感觉就是秃头傲娇的人设。
就像那一天,他见义勇为制止了混混,还相当干脆的给了白尘这个来历不明的流浪者工作。
白尘事后就推测怀疑过,马克当时很可能是傲娇入骨,好面子,为了维持人设,且因为装逼,一时膨胀,才想都没想就给了自己工作。
但是,即使如此,仍旧无法否认,马克是一个(表面傲娇、内里闷骚)具有善良的品质和正义感的好人。
然而,这样的好男人,却人到中年,却仍旧是单身~单身~单身……
……
马克最常用的论调就是: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不想害了人家女孩。还没有能力给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想耽误人家,等等等等。
这就是白尘和马克最大的区别所在!
在白尘看来,马克那感性的、大男子主义的、看似充满责任心的、略显自卑的话语,实际上是种对男女关系的逃避。
高道德水平的责任心,映入到低水平的现实条件里,所产生的后果就是以自我的道德情操为刃进行的自我阉割……
因为责任心所坚信的理念、而说出的话语,实际上却是抛却了主动承担责任的权利的。
这点,其实挺讽刺的。
这样的家伙,没有女朋友的,还可以成长,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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