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酒到微处。神清身爽。
胆气已生,我生何惧?
酒伴胆生……
好在他们还是比较有度,能收的住。
席间冬寒跟曲桦说了柳叶的事,他一口应下,就连他爷爷也给了个执事做。
方家不光有酒肆,还有药铺。要安排个把人还是不用太繁琐的。
冬寒也了却一桩心事。
…………
冬寒与两个商会的伙计,走在去天马山的路上,车辘碾路,声音沉闷。刚出城后面就有人盯梢了。
还不死心吗?
自己往上碰,就怪不得别人了。
这件事上,无法评论对错,可结果就一个。
对错已不在重要,最主要是你要活着,或者站着。
那么。
有些人就要倒下,就象今夜的这些人。
他们认为做的是对的事,在冬寒眼里,已经是一个叉,一瞥一捺的那种红×。
本已经叫他们离去,可还是不死心啊!
车前行,冬寒心念放出。三个在跟着…
路途过半,人数到了十来个,应该还有的。
那夜要十几个呢,最主要的还有一个高手没有出现。
那是主谋,这里要是没有他出现,那么这事还是不算完。
所以今晚,借着这个机会。也就顺便把这些孤魂一起收了送走。
这后边有人,前边说不定已经在埋伏好了。
心念扫过,嗯,是不错。
〝等会你们俩个就在车里不要出来,也不要往外看。〞
〝知道了公子。〞
两人的修为不错,不过这帮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人家出来帮着送个东西,可不能叫人有来无回。
总共也就不到二十来人,自从那夜开悟之后,也再没有完事后的那种烦心欲呕的感觉了。
当一件事习惯了,那便成了自然而然。
再不会有心里的弥障,或是负罪感。
十几里的路一过,天马山星散的油灯已能看到。
不过这时后,他们好象也准备动手。
好在‘大家’都到齐了。
至少那晚的那些人一个不少。
冬寒带好面具,带上皮手套。让两人做回车里,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有时发善心也不是全都对的,就象今晚的人,要是避开这里到其它地域,只要小心些一般应该都不会有事。
至少还能活着。
这些人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
只是,人生路不同,方向却相行渐远,也以经践行的太远了,去往不归途。
正所谓,风雨难阻夜归人。
可是今夜,他们要做永远的不归人!
有些让人悲伤。
但。
悲伤不代表着他们会没事,而且还要是大悲一场。
前边有人堵在路中。后边的人也已经紧跟在车后。
冬寒站定,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上下看了一下,还没等冬寒说话。那边就有人开口﹕
〝原来真的是你,本来还不敢确定,现在也不要废话了?〞
〝动手。〞
后面的人就一起跳过来。
冬寒把车让到路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你们的伤势都还没有好,怎么就来了。要知道机会就那么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无法回去了〞
〝为什么非要做不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