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词坐进自己那辆迈巴赫的后座,随手“轰”一声关上了车门。说是关其实是摔,声音震得虞星脚下一踉跄,不敢再往前,也不敢去问男人,只是呆站在车外,有些茫然无措,不明所以。
内心不断自省着昨晚的事情:
昨晚两人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毕竟虞星扪心自问,一半以上的羊肉粉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没有什么不满。
吃完饭后杨少词把她重新抱上床,然后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虞星想着是在医院,公共场合,羞得连忙制止,对方也没有硬来,只是不断亲吻着,对她上下其手。
说来也奇怪,昨晚的杨少词显得很不同往常,很容易动情,期间一直呐呐自语,呼喊着她的名字,把虞星听得整个人酥软满足。最后迷迷糊糊中杨少词问了一句:“你,很爱钱吗?做那样的工作?”
他问得很轻,可听在虞星耳里却不是滋味。刚刚还意乱情迷的眼神瞬间清醒了不少:“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缺钱。”
对方仍旧久久没有回话。
只是不停在她身上各处点火,从头开始,额间散落的碎发,一对小小的耳廓勾勒出的完美弧形,再到敏感一带,耳垂、下颚、修长的脖颈线、锁窝、横跨着的锁骨,他吻得很细致很温柔,像对待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那样充满耐心,极尽柔情,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可你,从不向我开口。”
“你给的已经足够了。”虞星回应着他的吻,轻轻抚摸着他新修理过的头发,随后缓缓张开五指,轻柔地从他额前插入,慢慢往后推移,稀碎的头发有些硬度,和女人的长发不一样。薅过的地方指缝间一排短发匐下倒下,掌后跟一排短发又再次站起,那种短发从掌心掠过,微微带点刺感的触觉就像一把小刷子,一下一下,稀稀落落地挠在虞星的心尖,挠得她情欲暗潮涌动,伴随着一种心底感动而生的情绪经由她指尖温暖化开。
她任由他把手伸了进去。
“你可以要得更多一些。”
……
“不用。”
……两个人说话都说得很轻很慢,就像两个摸黑寻找对方的人,急切、恐惧、安静、不安、不确定,但谁也不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大声倾诉,唯有等待。等待最终的拥抱才能缓解释放这长久的压抑。
对方不言语,只是用尽办法。激得虞星忍不住哼唧出声。
“为什么?是伤到你自尊了吗?”
虞星猛然醒悟。这人好像就异常享受这种慢慢折磨,一步一步靠近,一点一点挖掘,审讯她的感觉。她也严肃干脆地回怼道:“你说话也不必阴阳怪气,五十万半年,六个月,还有一个月十八天,时间到,我们两清。”
身上的男人立马停住所有动作,抬起头从上而下地俯视,紧盯着躺着的女人,就像只潜伏着的猎豹。似乎还在确认,似乎是在观察,又似乎是在咬牙切齿地准备发起进攻,末了化成一句简单的反问:“多少天?”
虞星被他看得有些慌,气势上弱了一半。“一个月十八天。”
脱口而出后,想了想,补充道:“共四十八天。”
男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目光深沉,盯着她许久,久到虞星看着她的眼睛都要发酸时,对方一下直起身,不怒反笑道:“真会算!”
说了这么一句就甩门走人了。
看得虞星一脸懵逼,看着消失在缝隙里的身影,喃喃自语道:“算错了?!?”
……
现在。
看着一样的摔门动作,虞星还是一样的一脸懵逼。她一直觉得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情绪就更是多变。
想了会儿,她没想到原因,便也就不想了。看了看紧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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