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痛苦地质问容笙,“你有女人有孩子,为了报复沈家就要拖我下水,不惜在我面前扮演情深义重的好男人哄骗我上钩?容笙,你可曾想过我有多无辜?在你们这场斗争过后,留给我的会是什么?
容笙,你虚伪至极,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比沈重更恶劣。你太可怕了,太可怕……”
“欣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呢?娶你也是真心的,不全是利用。”容笙站起来,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她的手都在颤抖,咬得青紫唇微颤,“容笙,在我为你奔波的时候,在我心里焦急万分的时候,在我面对沈重愧疚自责的时候,你在哪?你在萧晨的温柔乡里,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哈哈,不怪你,只能怪我太蠢,没有早一点看穿你的居心叵测。”
她在想,或许在容笙留宿在外的那些个晚上,都是与萧晨一起度过的。
可她竟然还和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想起这件事,她就恶心得要命,当着容笙的面不断干呕。
“欣欣,你……”
容笙要过来,手还没有碰到她,陈可欣像是惊弓之鸟一般,“不要碰我,滚,不要碰我。”
“欣欣,你冷静一点。”
“容笙,离婚吧。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放过我吧。”陈可欣退到了门口。
容笙的气压又降低了几分,“我不会离婚的,在登记那天就说过同样的话,现在也同样不变。”
“我还有利用价值吗?容先生。”陈可欣冷笑,讽刺地说,“还有你的女人孩子呢?难不成你打算坐享齐人之福,让她做小?哪怕你的‘好表妹’同意,我也不会继续犯贱。”
当初萧晨以容笙的“表妹”的身份出现在她们的生活里,恐怕就是为了给容笙一个警告。
她竟然傻傻地没有任何察觉。
落到今天的局面,陈可欣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怨她自己。
她耍了今生最狠的一面,冷漠地转身离开。
无处可去,陈可欣走在清镇的街道上,她不敢回家,也不想田秀云担心,现在想起她真的活成了一个笑话。
算是走投无路,她去找了陈姐。
陈姐正好休假,在她的公寓里,她怕陈可欣出事,亲自开车去接。
总之,看见她的时候,陈可欣蜷缩在马路边,任大雨浇在身上也不去躲雨。
陈姐心疼地把她拉起来带去车里,一路上她什么也没问,给足了陈可欣的空间。
回到公寓,陈姐用浴巾给她擦头,换上了干爽的衣服。陈可欣说了第一句话,“陈姐,你路子广,能不能帮我调查点事情?”
“你说。”
湿润的眸子亮晶晶,泛着星光,陈可欣昂着头非常迫切,“陈姐,我想知道凤城的沈家如何了?还有沈重,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陈姐混迹这个圈子多年,虽然人不在凤城,但国内的大家族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有些好奇,“欣欣,你和沈重……”
“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