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也看向了陈致远,陈致远的师傅应该是个高手,不过她并没有问过,不是很了解。
陈致远却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林云飞会问这个。
“我师傅他老人家在京城呢,说起来我也好几年没见他老人家了,可惜他不在镇子,要是在的话,他倒是能帮我们良多,云飞兄实在对不住了。我即便是现在联系他老人家,远水解不了近火,他老人家也是来不了的。”
陈致远有些歉意,师傅武艺高强,当今世上没有几个能比的,师傅若是在,他就不用这样愁了,可惜师傅离的太远,他也无法。
林云飞问完以后一直在观察陈致远的表情,陈致远说起他的师傅除了尊敬和亲切以外并没有别的,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师傅的底细吗?
“致远不必觉得抱歉,我只是觉得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那他老人家一定是世外高人,心内很是仰慕,盼着有机会能见上一见,所以才出口问了一问,你不必介意,只是不知他老人家进来可好?在京城做什么呢?”
林云飞先说了他的孺慕之情,接着又问起了他在京城做什么,像是随意聊天一样,说完还喝了一口水,用来掩饰自己。
“哦。”
陈致远哦了一声,才接着道:“师傅他老人家啊,他和我说过,他在京城给一户人家做护院呢。就是做看家护院的活。身子骨还行。”
陈致远的话,芸娘的反应不大,只是觉得那样好的身手,却只当个护院,未免大材小用了。
而林云飞却不同,他喝到嘴内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
然后顾不得自己失态,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致远,好像他说了多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这样的林云飞是芸娘从未见过的。
即便是很大的事,他也从未如此失态,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还是陈致远师傅的身份不如他讲的那样简单?
“云飞兄,这是怎么了?”
陈致远也不解林云飞的反应。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没有啊,师傅就是这样说的。
“没、没事。”
林云飞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拿出了帕子擦了擦嘴角。
心里却寻思开来。
看家护院,这位老人家还真敢说啊,竟然这样告诉自己的徒弟。
不过仔细想想他说的并没有错,也是实话,只不过让他看护的这家人之身份有些吓人而已。
既然陈致远并不清楚,那自己还是不要说透的好,免得他以为自己是知道了他师傅的身份才和他结交,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他。
若是芸娘真拿了民食掌门人,若是进了京城,那陈致远肯定是要跟着去的,那时间他见了他的师傅,说不定就能明了了。
“可惜他老人家远在京城,不然必然有一帮可用的朋友,若是能得他们的相助,这事就简单多了。”
林云飞已经恢复了正常,语气之中微微带着一丝的惋惜。
陈致远和芸娘都带着一丝的疑惑,不过林云飞不说他们也没再追问,毕竟就算对方能帮忙,可人也远在京城,是回不来的。
“致远哥,你怎么拜的师?”
芸娘在等舅舅赵春生的到来,心里有些乱,问起了陈致远拜师的事,有个话题说,她就不想那么多了。
“我啊。”
陈致远说了一下,然后沉思起来,眼神陷入了回忆。
“我拜师那年才七岁,那年正月十五我闹着让我爹带我进镇子去,我娘和我大哥他们没去,只有我跟着我爹一起去镇子看花灯,这一看就忘了时辰,同庄的人早已回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回家时已经很晚了,等快到三里铺时我爹被什么拌了一下,把我摔了下来,然后我们去看是什么拌的我们,一看才发现地上躺了一个人,那人满身的血迹,好像已经死了。
“我爹吓的魂都没了,差点晕死过去,我也吓坏了,不停的发抖。我爹回过神来,顾不得害怕,急忙抱着我跑了回去,回去以后没敢说这事,生怕有麻烦找上门来,我还记得那天夜里我都没睡好,一闭眼,好像就能看到那个人一般。做了一夜的噩梦。”
陈致远脸色都是回忆之色,说起往事,现在还好像历历在目,那个夜晚实在是难以忘怀,过了这么多年,还清晰的好像是昨日发生的事一般。
也主要是因为从那个夜晚开始,他的命运就转变了,这一切好像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般。(未完待续)
ps:今天在婆婆家炸了一天的油东西,更新晚了点,抱歉,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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