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官人,我是女流之辈,也知道你这次在劫难逃,刘景已经不想在帮你这个忙了,逃跑更是死路一条。梁家算是走到头了。”
梁金锌“扑通”跪在夫人身边痛哭流涕地说:“夫人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但毕竟我们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总不能见死不救,想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呀。”
梁夫人也恨透了这个薄情汉,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成祖朱棣对贪官是男的杀,女充军,从不讲什么情面,不能让全家都载进去,于是冷笑的看着丈夫说:“想东山再起,官人趁早杜绝了这个念头,我到是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减轻官人的罪行,留一条性命苟延残喘。”
梁金锌连忙说:“夫人请讲。”
“主动向皇负荆请罪,并退出全部赃银,参与走私官盐的人除了刘景以外全部交代出来,你入狱,他们也别想好,正所谓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能够保住刘景,洗清他全部罪行,说不定他会念及你们过去的情分给你留一条生路。何去何从,官人自己拿主意吧。”
梁金锌全身瘫软,一屁股坐到地,主动交代,退出赃银,说起来容易,自任淮安巡盐御史以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多达一千万两白银,家产更是数不清,都交出去,简直是在挖他的心肝。但事已如此,保命要紧。
于是从京城赶往淮安的“箭神”蓝岭熙带着锦衣卫的人走进梁府见到了不可思议的情景,都被惊呆了,只见梁金锌光着身,缠满了荆条跪在门口,身后是一箱一箱的银子,开着盖,里面白花花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见到蓝岭熙高声说:“罪臣梁金锌叩见蓝大人,愿意把所有赃银奉还国库,向皇负荆请罪。”
蓝岭熙走过去看着梁金锌说:“梁大人,你在搞什么名堂,这么快请罪了,不是你的风格哟。”
梁金锌苦着脸回答说:“蓝大人,你的锦衣卫都门来了,我还能隐瞒多久,不如争取主动,与你去朝廷面君,坦白罪臣的全部罪行,这样最起码还能有个回旋余地。否则的话落下个满门抄斩,脑袋掉了可是安不去的。”
蓝岭熙笑了,蓝岭熙说:“梁大人,我真服你了,明朝贪官多了去了,都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你是个例外。实我与你也无冤无仇的,大人还帮我结成一桩良缘,夏滢心可是一直很感谢你哟。”
梁金锌说:“蓝大人,我梁金锌也是鬼迷心窍,为官不仁,咎由自取。可否看着夏夫人的面子,在皇面前替罪臣开脱几句,罪臣将感激不尽。”
蓝岭熙说:“那要看梁大人你自己了,退赃是一方面,淮安巡盐御史的大小官员是不是都参与了走私官盐,大人没听说过坦白从宽这句话吗。”
梁金锌回答说:“罪臣当然明白。”
蓝岭熙一挥手:“那好,来人,把梁大人押入囚笼进京面君去吧,所交出的赃银与家属一并随囚车启程,沿路莫怠慢了他们。”
梁金锌一行人到了京城面见皇,他是竹筒倒豆子,检举揭发,一大批官员被牵连,人头落地。唯有大太监刘景被摘的干干净净,皇也不在深究。至于梁金锌,念及他能主动退出赃银,揭发检举有功,割去官职,降为平民,永不录用,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梁金锌也没想到自己手里已经沾满了鲜血,那些被害的官员家属能够轻易放过他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全家被人灭口,梁金锌则被活活吊死在树枝,当地官员把情况汇报去,明成祖朱棣只批了四个字,到此为止。
从淮安巡盐御史下面的贪官那里“箭神”蓝岭熙知道了走私官盐运往四川距县的石岩坡码头,石岩坡码头最大的走私商贩叫董量宏,人称董老板,暗地里专门替各种人销赃,梁金锌大部分的赃物都经过他手处理出去,从谋取暴利。
董量宏,蓝岭熙知道这个人,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加皇来旨,所有参与走私与销赃的人都必须严加查办,决不姑息养奸。董量宏可是这条线最关键的人物,摧毁了这个窝点才算彻底结案。“箭神”蓝岭熙下一个目标是距县的石岩坡码头,带入赶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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