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桂生起身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人家陈枫为了给家辉免去5000块钱的高利贷,冒着生命危险和社会混混打架,而你们这些亲兄弟却作壁上观。
陈枫对你们的老母更是没少操心,经常送柴送肉的,只要你们还有一点良心,就应该照顾好自己的母亲。
中午大家就在这里吃饭,陈枫今天又从山上拿来了野猪肉招待大家。”
陈桂生现在对陈枫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神奇的把自己的病治好,今天居然一对五个小混混毫发无损。
佳奶奶家老四站起身对着陈枫拱了拱手说道:“陈枫弟弟的所作所为让我们感觉到非常惭愧,我们活几十年完全活到狗身上去了,内不能孝顺母亲,外不能抵抗屈辱。
我代表全家五兄弟衷心感谢陈枫弟弟对我们家的关照,在此郑重表态,从今往后决不给陈家冲丢脸。”
陈枫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们也不用感谢我,我只是感觉到老年人那种孤苦无依的生活实在令人可怜,不只是针对佳奶奶一个人,也包括了你们今后的老年生活。”
“大家细细的想一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家里的老人纳入到自家生活中来,这样的活法才能让老人们少了许多遗憾。
否则,你们这一辈可以不理会老父老母的孤苦寂寞,你们的后辈同样可以有样学样,不理会你们老年时的悲苦无依。
那么我们又与牲畜何异?完全没有必要幸幸苦苦去生儿育女了嘛。”
陈枫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点头认可,因为谁都是希望老有所依的,大家不由得鼓起掌来。
满叔趁机说道:“外面的人如何对待老人我们不管,也管不了。
但是,凡是我们陈家的后代今后要定下族规,以孝字为先,我们还要定下细则,对那些不孝的子孙,我们要成立族老院,专门去教育,惩罚他们。”
“爷爷,现在是法制社会,既不能打,也没有权力关他们,你拿什么去惩罚他们啊?”站在傍边看热闹的妙花,听到自己爷爷的话后,忍不住问道。
众人一听,目光都向妙花望来,这小妮子,小小年纪,居然问出如此犀利的问题。
满叔听了孙女的话,却是不以为意,原本他也不想多管闲事,究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但是,当他看到陈枫实心实意的为老年人着想,并且身上还具有能够给人治病的神奇气功,这是什么人?是奇人啊。
因此他坚信陈家冲会因为陈枫而名扬天下,而陈枫一定会成为华佗、扁鹊似的当代名医。
当即把妙花拉到自己身边,摸着她的秀发笑道:“办法还是有的,就算是有人在外面当了大官、或者读大学参加了工作,如果不孝顺自己的父母,我们可以去找他们的领导和同事谈话。
他们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前途,自然就不敢那么无情了,而对于那些在外面打工、或者做生意的人,如果出现不孝子孙,而他们又不听劝,我们就通过法律手段直接索取赡养费。
其实任何事情都是有办法解决的,只是大家麻木,不愿意去管别人的闲事罢了。”
对于满叔的话,大家一至认可,一般情况下,大家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是,如果为了整饬族风,并且成立专门管闲事的机构族老院,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这时,门口响起汽车的刹车声,只见一辆警车在院子门口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名胖乎乎的警察。
“谁是陈枫?警察手中拿着一付铮亮铮亮的手铐不停的旋转着,目光睥睨着前方,仿佛他不是在找人,而是在注视着二楼窗户。
警察名叫廖大生,大熊镇派出所付所长,由于经常接受赌博主办人送的干股,给赌场充当保护伞,因此和军猛子已经形成利益链,军猛子也正是有了他的保护才敢如此嚣张跋扈。
“刘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进屋里坐。”满叔一见到这刘所,心里一咯噔,果然预料之中的事情出现了,连忙招呼。
对于满叔,廖大生还是认识的,知道他的小儿子是省城的一个处长,见满叔对他招呼,便说道:“老支书,你们这里的陈枫涉嫌暴力殴打他人致伤,性质恶劣,现在我要带他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满叔说道:“廖所,军猛子虐待我们的村民陈家辉,五个人围殴陈枫一个人,我们都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事件的经过,这些情况要不要取证?”
傍边其他的人都帮腔道:“正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在场。”
“道满支书,我们都是几十年党龄的党员干部,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可不能罔顾事实,你们说军猛子他们五个人围殴陈枫一个人,并且还用了刀,陈枫受伤了吗?
可我看到的是军猛子他们俩个重伤,一个轻伤,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廖大生振振有词的说道。
一说到受伤,陈枫可是毫发无损,满叔顿时语塞,虽然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却一时无言以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