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这,这,,,”
“嘿!老头,你这厨房里怎么有糊味啊。”身后的局棚里传来的喊声。
“呀!”老头一拍大腿,也不顾彭言,匆忙转身跑回了厨房。
于是,便只剩下彭言和柱子了。柱子见爷爷离去,转头对着彭言说“公子,我去给您拿被褥。”
“我跟你一块去吧。”彭言笑着摸摸柱子的脑袋,轻声说。
“哎,你刚刚在树上看什么呢。”
“哦,就在刚刚,那边有两个人在打架!”谈论到这种事时,柱子眼睛里顿时闪闪发光,神采奕奕,“哇,那两个人都好厉害,一个用剑一个用双刀,刷刷刷刷,来回的打,我眼睛都跟不上!”
“喜欢?”彭言微笑着问。
“不是,”柱子抬头看了看彭言微笑的面孔,也露出一个笑容,“爷爷不让我舞刀弄剑,说是会命短。”
“如果没有你爷爷说不让,就按着你自己的性子呢,喜欢么?”彭言继续发问。
柱子没有说话,继续在前面走着。
“那我有空教你几招怎么样?”彭言看着仍在犹豫不觉的柱子,故意说出这样一句话吊他的胃口。
“真的啊!”柱子果然还是孩子心,随便一点点心思便被引诱出来。说完还露出一个十分开心的笑,“想不到公子看上去如此文雅,竟然还有这般本事。”
“这就是你以后的一个人生经验,”彭言的笑容有所收敛,稍稍变得严肃了些,“人不可貌相,记住了?”
柱子见彭言神色的变化,也是严肃的点点头,不敢说别的。
见柱子这般的反应,板起脸的彭言又展开笑容,摸摸柱子脑袋。只觉得这个淳朴的孩子很是可爱。
拿了被褥之后,柱子说要帮着彭言铺床,这次彭言是怎么拒绝柱子都是不答应,看着不好回绝的彭言也只好答应了。
但刚刚回到房内,外面就传出了喊叫声。
“店家?店家!店家在哪呢,快点出来。”
柱子听到喊声,冲着彭言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我去外面看看,回来了立马给你铺。”说完就快速的冲出了房间,查看情况。
看着火急火燎的柱子,彭言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这么小的年纪处事就如此干练,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吧。彭言心想道。
念及此处,笑容中不禁多了些苦涩。以防万一,害怕柱子应付不来,彭言也来到门口出查看外面发生的状况。
来到门外,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巧了,都是些熟人。
喊话的是一个身穿墨绿色袍子的年轻男子,头发长及腰部,用绳结束着,长相颇为俊朗,只是言语间粗鲁些。
后腰部佩两柄三尖短叉,待到转过身来时,方才发现墨绿色袍子底下还穿着一件轻便的束身服,隐隐的能在领口和衣摆处看到绿色的花纹。
在这男子身边还有另外的三个人,这三人中,有一个瘦高个,着一身与佩叉男子相似的束身服,只不过纹路换成了鲜艳的明黄色,这也让彭言把袍子上的图案瞧了个清楚。
兵器是一根镔铁棍,外面包了一层棉布,应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兵器,或是携带兵器会有不方便,但上头还是露出了一端被彭言识出来。此人虽说看起来有些瘦弱,但神色间却都是不可一世的傲气。
还有一个是个一身横肉的光头,腰上别着一把虎镡环刀,身着相似的服装,花纹是红色的。
在那身衣衫外面,竟然披着一件红黄相间的灭劫袈裟。细看他的天灵也能看出有几个隐约的结疤。有着僧人的模样,但却并无僧人的气质,也不持佛杖,不挂佛珠,而是佩一口杀人的刀,着实怪异。
虽说他衣服五短身材,脸上满是横肉,但却没有给人一丝鲁莽的感觉,比起虎头刀谭上的老虎,他更像是一只毒蛇,伺机而动。
最后一人则是带着黑色的斗笠,面部被从斗笠上延下来的黑纱遮住,看不出男女。但从身材上看,大抵上应是名女子。不过这名女子有些特殊,因为她并没有穿着与那三人相似的衣服,而是穿了身显眼的白色素衣,腰间悬剑。
除女子外,另外三人分别呈掎角之势将女子拱卫在中间,无论是衣着还是站位都显示了这个女子身份不凡。
这三位,多半是冲着我来的。彭言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