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打算……”
躺在床上的薛宝越,翻来覆去的的有诸多乱七八糟的事在他的脑子中回响,想着想着薛宝越终于深深的进入了梦乡……
待到薛宝越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此刻早已是日头挂在当空了,他慢悠悠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看了看这蔚蓝的天际,空中飘逸的云朵以及一轮高挂的太阳,心中颇有些感叹。
薛宝越揉了揉有自己睡得发昏的脑袋,又揉了揉“咕噜噜”作响的肚子,感叹道:“看来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套大宅,却又让你饥肠辘辘!看来我得赶紧去市场那儿雇人了!”
……
在桓城内路边的一家小饭馆里,薛宝越直接点了两盘菜和一只油光光的熏鸡还有一大碗饭,薛宝越把自己一个人吃不了的鸡骨头和鸡肉,挑了些大黄能吃的扔给了跟着自己的大黄。
别说这家小饭馆的饭菜,做的味道还挺正宗地道,让薛宝越吃的是赞不绝口,直接把点的饭菜吃了个盘子光光,就连大黄也是将骨头吃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了饭,薛宝越便按照之前打听好的方向,直接寻到贩卖奴婢的市场了,这里显然比不得之前居住和繁华之所,薛宝越举目四眺,只见四周的都是一排排低矮的土房鳞次栉比,每个土房里都有数量或多或少的奴婢在里面站立,等待着雇主的挑选。
这里的奴婢买卖,自然是由官府控制的。
官府要从奴婢交易中抽取税金作为国库收入的来源。由官府规定市价,这些奴婢大多数,都是来自之前反叛的王公贵族的家庭中,反叛的罪魁祸首早已经伏法,家里的亲属等相关人员会被贬到边关,从事重体力的劳役。
薛宝越通过刘青山得知,官府明文规定奴婢与畜产同类,买卖奴婢的检验,亦同验畜产之法。既为畜产,则不承接国家的任何课役,要有保人担保“奴是贱不虚”。
官府对奴婢买卖之所以控制严格,是为了控制服役、课税的人口。这里的奴婢都是以家里原来的仆从为主,在一间间的房屋下,管事的衙门头目是一个矮胖子,他四平八稳的坐在方桌的后面,另有一个年约四旬的笔吏,则是坐在了方桌的另外一侧。
大街上面一间间的屋檐、窗楣下面站立的皆是奴婢,他们的身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布条,这些颜色不一样的布条表示着不同的价格。
一般来说,系着红色的布条的人,大多数是身强力壮的青壮年和有特殊本事的人,比如账房先生铁匠等,红色的意思代表着是二十两银子的价格;绿色的则是年轻的丫鬟和女仆她们的劳动力底下,所以绿色也仅仅是十两银子;而黑色的则是年老力衰的人,仅仅挂着一两银子的卖价。
薛宝越在拥挤的人堆里来回查看着,心中慢慢琢磨自己所需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