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了女子纤柔白皙的手腕上,这是因为薛宝越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是用这只手抠的脚丫子!
黑色锦袍的大汉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用哪只手抠的脚丫子,要是让大汉看到自己用抠脚丫子的手号脉,自己悲惨的下场可想而知……
一时间,大车内静寂了下来,凝神静气的薛宝越,此时宛若一名老中医一般的紧闭双目,“咦?这女子的脉搏……有些羸弱啊!不会啊?一般的人的身体怎会如此冰凉?难道……嗯……一定是如此了!”
薛宝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因为他已经知道这女子得的是什么病了,这治疗的方法却又让他隐隐的有些头疼……
看到薛宝越号脉的手离开了女子的手腕,大汉殷切的问道:“小兄弟,你看出她得的是什么病没?”
“在下可是村里面赫赫有名的薛神医,此等小病在下自然是看出来了!”薛宝越的装出了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伸手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逗得在一旁脸色苍白女子也莞尔一笑……
黑衣的锦袍大汉显然见多识广,自然会察颜观色,显然不想让这女子失望,他直接开口道:“薛兄弟,咱们外面说……”
于是两个人下了车,当薛宝越掀起帘子的时候,大车内一股寒气立即从车里涌出,可以看出尽管大车里已经有炭炉,可依旧难以抵挡这冰凉之意……
待离车稍远的时候,大汉停住了脚步,目光炯炯的盯着薛宝越,穿越过来的薛宝越病了整整十天,这些日子早已经把两个人的记忆融合了,他父亲薛天脍在他八岁的时候,早已经让他背会了不少杏林高手的著作,十二岁的他不仅有高明的医术,而且这些记忆融会贯通犹如电脑般快速的找到了此女的病因……
薛宝越略一斟酌后开口道:“这位姐姐的病,我猜……应该是在旅途中,无意间被一种淡黄色的鸟儿给伤过吧!”
黑袍大汉的眼中精光一闪,急切的上前一步,热切的抱住了薛宝越的胳膊,沉声道:“当时的情况确是如此,不知道小兄弟有何方法来治这个病?”
要知道,这一路上路过不少的村落,虽然不少村落乡医开出了不少药方,但根本就没有人能说出病因,更不用说是医治好姑娘的病了……
薛宝越可是无法承受住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会如此含情脉脉的凝视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扒拉开了黑色锦衣大汉的双手……
锦袍大汉也知道自己刚刚过于热切了,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继续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期盼的望着薛宝越……
好吧!哥被你的深情打败了!
薛宝越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来,刚要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擦,又缓缓的放下……
片刻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也是巧了,姑娘的病与我在医书之中见过同一个病例一模一样,原因嘛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