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要去见他活生生站在我眼前的模样,他敢死试试看!”郑莜然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往府外走去。
路过前厅时却瞧见朱三正在指挥着小厮将前厅布置成了灵堂,大大的奠字挂在正中间。
气的她真是七窍生烟,不由分说的上前亲手将白绸扯下,将奠字给撕了个粉碎,这行为怎么似曾相识的?
“你要死是不是,我把你放这里让人吊唁好不好!王爷没有死,我看你要找死,谁再敢布置!我就让谁躺这里!”郑莜然扯着白绸对着朱三怒骂道!
“王妃,这不是说王爷的尸体就要回来了嘛,总要提前布置一下,这我们也不希望王爷有事,可是…”朱三辩解道。
“全给我撤了,他一定不会死的!”郑莜然摩拳擦掌的恶狠狠的望着朱三。
朱三怂的立刻转了口风。“是是,马上撤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走。”
郑莜然知道他们从边境回来的官道该是直通东门,便径直往东城门而去,守在城门口盼星星盼月亮的只盼他早日回来。
站了一个时辰却仍未瞧见大队的身影,只见两男子从城外归来,路过郑莜然的身旁故意放慢了脚步。
“方才大军有序行进真是壮观。”
“是啊,只是广陵王这年纪轻轻的就躺进棺材里,当真可惜。”
郑莜然喊住了两个人。“两位大哥,麻烦问一下,大军在哪?还远吗?”
“不远了,也就二里地了吧。”两个人看似好意的回复道。
“谢谢啊。”
二里也就是一公里,那真是不远了,她也不想在城中等了,想提早见到他,确认他还安好,拉着青玉她们出了城往官道走去。
那两人见任务完成满意的望着她出城的背影邪恶的扬起了笑容。
郑莜然出城走了才一两百米,就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刚想回过头去就觉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醒过神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被五花大绑关在一所肮脏的小黑屋里,纵使大白天的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周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白露和青玉也失去了踪影。
双手被反绑着咬紧牙想要挣脱,可使了半天的劲,粗绳磨的手腕红肿也丝毫不见松。
此时一个粗犷的男人端着一碗水打开门走了进来,原本昏暗的屋内因为这一束光线照的她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能眯着眼望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可男人充耳不闻她的问题,将水碗放下就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绑她,要色吧,她到底是已婚妇女了,而且长得也不是国色天香啊,绑匪是眼瞎吗?
要财?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还在,这玉镯成色极佳,是赵雪的嫁妆后来转送给了她,劫匪不会眼瞎吧这种成色玉镯捆她的时候瞧不见?她又晃了晃脑袋,发髻上的步摇发出微弱碰撞之音,那便认定这该不是劫财,哪会金步摇和玉镯都视而不见的。
那就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绑了,不为财不为色,那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