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给我耍阴招的?”王奕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黑袍人。
“哼!我们是不会说的!”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看着就像是他们的首领一般,他孤傲不屑的转过头去。
“哦,是吗?我就最喜欢这种傲骨了,这才有意思,闵哲上刑。”
闵哲会意的点了点头,将他心爱的佩刀从剑鞘中拔出,架在那个上年纪的人脖颈处。
擒贼先擒王,一瞧见那个中年人被刀架在了脖颈处,几个年轻人便有些慌了神,到底年轻阅历短,经不住一匡便马上吐了个痛快。
“我们也只是按吩咐办事,并不知道是谁指使,那人穿着长袍遮着脸也未看清脸,让我们提早了许多天就守在这,有事就用信鸽传信。”
“你们几个闭嘴!”中年男人一看自己手底下的人交的如此轻易,气不打一出来。
“这谋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罪,何况柯酆的信任国王也在队伍中,这谋害皇子又杀害柯酆新王的罪,本王不说你们也该明白吧,然后两国就因为新王被谋害,两国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你们这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了是吧。”王奕凌讽刺道。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说的是这几日有一队化妆成官兵模样的山贼要途径清风谷,平日里清风谷人迹罕至的,只要看见官兵出现就…还要确认一个身着金甲右耳畔有痣的少年有没有身亡。”中年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被人耍的团团转。
“这可是当今的广陵王殿下,刚从边关回朝,怎么可能是山贼!”闵哲刀锋一转冷冽的刀锋贴近他脖颈处的肌肤。
“闵哲。”王奕凌挥了挥手示意。
闵哲这才将剑收回剑鞘。
“这是本王的金印。”王奕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印放在他眼前让他细瞧着。
“草民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那本王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如何?”王奕凌将金印收入怀中,挑着眉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但凭王爷吩咐!”
“你让信鸽传信给那人,就写,计划顺利进行,谷中众人伤亡惨重,在一血肉模糊的金甲尸旁缴获一枚广陵王金印,汝欺瞒之!”
“王爷,这是何意?”闵哲有些不解道。
“既然有人处心积虑要除掉我,那我还不得安她的心,否则不知后面还会有什么洪水猛兽,做戏做全套你去安排一个传信兵,将我的金印和死讯快马加鞭送回朝。”
“可是王爷,这怕是…不好吧。哪有人咒自己死的。”
“别废话去吧。”
“还有你们,为了钱连命都不要,我敢肯定你们要是回了常宁城,绝对会死得难看,她斩草除根的手段可是这么些年未改变过的。”
“是是是,怪我们识人不清差点酿成大祸。”
将他们松绑后眼瞧着修书绑在了信鸽的腿上,王奕凌这才短暂的稍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