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叫了。”皇上想到这儿,不禁笑出了声。
胡公公可算是慢慢起了身,双腿有一些麻木,止不住的颤抖。晃晃悠悠的跟在皇上的身后。
皇上突然顿了一下,扭过一点头说“哦,对了!你一会儿还得跟梓絮王解释一番,别又让他以为是朕不准许了。我可是不想再看着他闹脾气。他撒起娇来,怎么受得了。”
“是!”
积福亭中
“不是说已经备好膳了吗?怎么还不开席呀!”易安撅着嘴巴可怜巴巴的望着沈容熙,衣服因为打闹有些松垮,前倾的身躯透露着些许花白,胸肌的轮廓虽不清晰,但也能看出十分紧实。
沈容熙看了他一眼,默默而快速地把眼睛望向别处,脸颊微微泛红又被强行压了回去。“快了快了不得等皇上来吗?”
沈容熙轻轻咳嗽了一声,心中暗想到“该死的,这家伙怎么……冷静,冷静!”
易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快速的挑了一下,又托着腮继续发呆了。
“都饿了吧,来来来,入座,传膳!”皇上可算是来了,虽然说15分钟的路程已经压到10分钟了,但皇上上还是有点点心虚。皇上看见易安正在发着呆呢,并没有察觉什么,才算放下了心。
很快,各色菜肴都上了桌,孩子们还如往日一般,举止端正,细嚼慢咽,尽显了皇子的风范。当然,乐添这个只顾着舔米糕的可不作数。
再看易安呢,虽说与皇子玩耍了一下午,可他这架势,倒像是三五天没吃上饭,格外香甜。一边吃还一边夸赞着御厨的手艺好,说是比江南水镇那边的馆子要好吃上许多倍。本来孩子们都不是很饿的,一看皇叔这般吃像,竟都馋了起来,足足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呢。
平时对皇子的举止和习惯十分严格的皇上,这时却也没了功夫管皇子们了,只是傻兮兮的望着易安笑,哪里有一点君王的样子?皇子们都不禁怀疑到“难道这几分钟功夫,换了个母皇?”
过了半个多时辰,可算是吃完了。
胡公公见皇上与皇子们对月作诗,悄悄把梓絮王拉到一边,轻轻抚着梓絮王的手说“梓絮王安康,臣有一事想王爷商量。”
“胡公公与我倒还客气上了,但说无妨。”
“臣今日不是送了只小犬予王爷吗?就是那只叫戴余的。臣后来想啊,臣一人在这宫中孤苦,戴余臣也养出感情了。不知王爷可否将它留与小人?您平时游山玩水,带着想必也不方便,您如果想它了,就来宫中看看,不知您意下如何?”胡公公有些紧张,不知觉地将手握的紧了些。
“胡公公与我客气什么?您这么多年可是辛苦,是要有个伴儿。我不能常陪在公公身边,本就是错,又怎能再夺公公之所好。这戴余我可就放心教给您了,我想了,便去找您啊。”梓絮王想都没想,回答道。
“王爷重情重义之人,能遇见王爷,是臣之大幸!臣一定不负您所托!”胡公公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向梓絮王行了个大礼。
梓絮王拍了拍胡公公的肩,笑着走了,还如他来时那般轻快。
“皇上,天色不早了,臣与王爷还得赶去丽州,怕是不能久待了。”沈容熙道。
皇子们逐个退去了。皇上有些疲惫,差点撑着桌子就睡着了。皇上半眯着眼,还是带着满满的慈爱,轻轻笑着说“好,你们快收拾收拾吧,别等到太晚,路上不安全。”
“阿姐,你可不要太想我呀。”易安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比了个鬼脸。
“说了要叫我……罢了。你这臭小子,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别跟在宫里一样傻不楞登的。”皇上温柔的揉了揉易安的头。
“阿姐,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好歹也是自幼习武出身。再说了,还有容熙陪着我呀!”易安呲着嘴笑着。
皇上与沈容熙对视了一眼,像是在托付什么,又像在默许着什么。
不久,沈容熙与易安离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