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没强求,关上车门直接走了。
车上,于蕊想靠着周澄钰,休息一会儿,关寒意左动右动,挤过去挤过来,弄的她十分恼火。
“3。”她咬牙,巴掌就要往他身上落,关寒意瑟缩一下,辩解,“吃太饱了,有点不舒服。”
“胡吃海塞,回去吃两片消食片。”她戳他的脑袋,让他长点记性。
“知道了姐。”他把头靠在她肩上,背过身斜躺着,“哥,我想住单人间,这次我骂了骆逸回去还和他住一起好尴尬啊。”
“他敢对你怎样?你是我的弟弟。”周澄钰揽着于蕊,把手伸过她的肩头,推了推关寒意的头,“你起开。”
关寒意柔弱的换了一面躺,靠在车门上说道,“话是这么说,但真的很尴尬。”
“那你上来住呗。”于蕊刚说完就被周澄钰捂住嘴,他摇摇头,欲言又止。
“再说,别牢骚了。”他敲敲车窗,继续说道,“骆逸那件事,我有新的想法,你看看可不可行。”
“我?你问我?”关寒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哦。”他识趣的闭嘴,仔细聆听两人要说什么。
“你说。”她淡淡道。
“骆总在外彩旗飘飘,孩子也不少,可没有一个能越过骆逸,你觉得原因是什么?”他问道。
“重男轻女,骆总外面的女人全生的女孩。”关寒意抢话道。
周澄钰叹气,想了想没有责怪他,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骆太太不傻,她知道骆总重男轻女,只要能保证骆家有一个儿子就行,至于女儿,联姻还能换点利益,何乐不为。”
于蕊应声,这些她倒是知道,“我记得骆太太的哥哥手里有好几家医院。”
“是,不是骆总不想生儿子,而是他生不了,即使骆逸不成器,但他没办法,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
“你想把注下在骆太太身上?但又不想让孩子生下来?”于蕊摇头不太赞同,“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想让骆太太怀孕的想法,她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我只是说两人在试管,可我没说是让谁生,我之前在澳大利亚读书的时候和一个律师的女儿交好,她告诉我,前段时间在澳大利亚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家试管婴儿研究所被端了,被查封的原因是涉嫌诈骗。
她和我聊的时候,说查到有一对中国的夫妇在他们那儿有十颗优质胚胎,同时培育。
我稍加打探便知道是骆总他们,十个牢底都要坐穿,那夭折岂不是很正常。
他们强调要儿子,所以在能检测性别的时候,打掉了六个。
又做基因筛查,筛掉了两个有问题的,还有两个。
其中一个又因为孕中期,孕妇状态不佳流产了,就只剩一个。
这一个,好巧不巧,出生后,患有罕见病,染色体是xy,但外表性状是女孩。
我朋友说,她爸爸本来都收集好了指控的证据,但突然不翼而飞,而且还不止这一份,连着许多富豪的资料都无影无踪。
迫于失去证据,又遭受到了生命威胁,她爸被迫放弃了这个案件,最后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
关寒意惊呼出声,“这也太猖狂了!完完全全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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