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官修背后的湖泊。
都说了不是他偏不信邪,现在可好了,跑半天白跑,两人又跑回湖边来了。
不仅是湖边,还是上官修一脚将她踹下去的那个湖边。
更有趣的是,追寻他们的人举着火把朝着对岸,也就是他们方才所在的那地儿去了。
阴差阳错的,他们倒是躲过了这些人的追寻。
但,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这儿。
下一步干嘛?
是趁着那些人重点不在这儿,赶紧退出石屋,保命要紧,还是又一次回去去到湖泊的对岸,再一次进行探寻?
“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两人同时开口询问对方。
不等对方回答,又齐刷刷道——
“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如此默契,只剩下两两无言。
然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默契的保持沉默。
终于,又是上官修败下阵来。
他举起一手,自认倒霉,“行了行了,大不了再进水里一次,大不了,我再给你度一次气就是。”
“稀罕!”林冉啐了一口。
说得这么委屈巴巴的,好像之前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要不是事出紧急,上官修求着给她度气她都不愿意。
更别说,现在的他们,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完全可以大摇大摆走路过去对岸。
说是大摇大摆,林冉真就大摇大摆朝着湖泊对岸去了。
有了桃花瘴这一失误,找他们的人到东,他们就在西,找他们的人到西,他们刚好回了东,彼此之间刚好错开,省去了打斗,也省去了麻烦。
两人再一次行到树林尽头,所看见的景致,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路还是那些路,树也还是那些树。
就连阵法,好像也是之前的桃花瘴……
林冉看向上官修,“来,你来破了这桃花瘴。”
有了前车之鉴,上官修哪里还肯丢人现眼。
林冉一本正经的说辞,在上官修眼里也不过是嘲讽他而已。
于是,林冉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是真心的。之前的桃花瘴看着像桃花瘴,但细枝末节总归有不同,布局摆阵也存在偏差。失败一次再来,我觉得这就是桃花瘴。”
上官修只看着林冉,不说亦不动。
既然知道是桃花瘴,既然她确定就是桃花瘴,她为什么不自己破?
林冉好绝望。
桃花瘴不难,可非内力深厚之人不但不得破,还会将自身陷于其中,活活困死,她也想亲力亲为,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啊,她能力有限,成不了事儿的。
“很晚了,我还要赶回去和我的云雀同眠呢。”林冉目光灼灼的看着上官修,拜托拜托了。
上官修看着对岸的灯火映照在湖面上,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他满目真诚的告诉林冉,“要是这一次还失败,我俩刚好撞在他们的刀口上,我可顾不了你,也就是说,你会被戳出满身的窟窿。到时候,你流血身亡了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