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晋天严肃地问。
“没什么奇怪的,我运气好罢了。”
“你太高估自己了。”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这很显然,是人勾上去的。这么小的洞,就连人也要勾很久才行。你见你奶奶穿针快过吗?”
“你的意思是。。。水里有人将金葫芦故意挂在我的钓竿上??”
“对,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不排除水猴子、水鬼之类的灵异生物。”
“他们送我这个礼物想表达什么?”
“目前不清楚,这样吧。你先把它保护好,我们这些天去河边,我陪你,观察一下。”
晋天说到“我陪你”这三个字时,甜甜地笑了一下。
“好。拉钩。”
金霁月伸出小拇指。
“拉钩。”
晋天伸出小拇指。
俩人达成盟约,守护金葫芦。
金霁月和晋天从小到大,通过这种拇指相亲达成过很多的盟约。
因为他们住在一起,又读同样的初中,所以关系当然日益深厚。
作为弟弟,晋天对金霁月有一种依赖感;作为男孩子,晋天则对金霁月有一种保护欲。
金霁月已经很熟悉晋天的陪伴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晋天会喜欢别的女孩子,或者会离开她。
似乎晋天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永远地,在金霁月身边。
“也许,这个金葫芦都比他陪我陪得久。毕竟,他也是个要成家立业的男孩子。”
金霁月觉得有些落寞,不由得开始摩挲起金葫芦来。
突然,从金葫芦里吐出细细的烟雾,烟雾越来越大,很快,烟雾消散后,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晋天立马挡在金霁月面前。
大叫道:“你是什么怪物。”
老人说:“我不是怪物,我是金家的河伯金爷爷。”
晋天看了看金霁月:“这。。你家的?”
金霁月惊喜地快哭了:“你是我爷爷?我爷爷在我出生那年在战场上被敌人打死,抛进这条江里,我从来没见过他。”
晋天凑到金霁月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凑到河伯脸上细细比对了一番,他只好舒了一口气:“你们俩长得,还真像啊!”
金河伯笑了:“我孙女真俊。”
晋天害羞得挠了挠头:“唔。我觉得还行。”
金霁月用复杂的眼神望了一眼晋天,又转过头对金河伯说:“真不敢相信,您还活着!”
金河伯说:“不。实际上我已经死了。”
金霁月害怕得下意识抓住了晋天的手。晋天脸又红了,他才没有其他的心思去害怕。现在,他只有害羞的力气。
“你们不用害怕。你们想让我离开,摩挲金葫芦就行。”说着,金河伯指了指金霁月手里的金葫芦。
“我刚刚也是收到你的召唤才出现的。我的存在只是意念。我并没有实体的存在。不信你摸摸我。”金河伯对金霁月说。
金霁月上前一摸,果然抓了个空。
“召唤?”
“对,召唤。摩挲这个金葫芦就行了。”
金霁月点点头,开始摩挲起来。
“任何时候,需要帮助,我随叫随到。”
说完,金河伯在一片烟雾的掩护下钻进了金葫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