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山腰,邵敏将背上的人放下来,云息坐在一棵大树的绿荫下歇息,邵敏凑近了一些将身上的水壶递给他,方才瞧见云息脸上不自然的苍白,担忧道:“您怎么了,生病了?”传闻云息君上身患顽疾,如今一看确实如此,难道是方才与自己比试耗了太多力气,想到这,邵敏不由得愧疚起来。
“嗯,生病了。”云息点点头,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邵敏听得一愣,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是......是什么病,严重吗?”
“无碍,只是身娇体贵的,”云息眯眼笑,“比不得郡主孔武有力,等会儿下山的路还得劳烦郡主了。”
身......身娇体贵?邵敏浑身一震,这个家伙是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的?不过还能与自己如此调笑,就说明已经无碍了吧,毕竟宫中有那么多厉害的御医,想到这她放心地在旁边的石头坐下。
“走吧。”休息了片刻,邵敏站起身看向云息,“此处离山下不远了。”
“哦!”云息应了一声,拄着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根木棍,吃力地站了站起身。
邵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揽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腿弯,一用力,竟然将云息打横抱起,笑道:“走吧,君上。”
“你......”云息憋得脸通红,这样的姿势他见过,邵敏的兄长延朝少将军成亲时,便是这样抱着妻子入洞房的,顿时挣扎起来,“放孤下来!”
邵敏学起了昔日在浪塘见过的山大王:“君上,您就从我了吧。”
“哐当”,不远处传来了铁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邵敏循声望去,差点没把怀里的云息摔到地上:“爹......爹爹!”
入夜,溪山皇家别苑。
“君上,您就从了我吧。”广阳王拿着藤条在庭院中来回踱步,一字一句地重复白日里邵敏调戏云息的话,脸色十分难看。
邵敏跪在台阶上,双手扶着一个花瓶顶在头上,时不时地抬眸觑看老父亲的神色。
甩衣坐在椅子上的广阳王脸上青筋爆现,手上的藤条不断戳着邵敏的额头:“我邵家世代忠良,没想到竟然出了你这么个女流氓!还君上从了我吧,你是哪个山头的山大王?平日你在勾栏瓦舍里看戏听曲就算了,今日竟然将咸猪手伸到了君上身上,若撞见此事的是别人,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待爹爹?广阳王的女儿垂涎君上美色,企图霸王硬上弓!敏敏,爹爹知道君上貌美,但咱忍一忍成不?”
邵敏缩了缩身子躲过老父亲的藤条和四处飞溅的口水:“误会!爹爹,这都是误会!”
“误会!”广阳王猛地起身,气得满脸通红,“你是不是把君上打横抱起来了?”
邵敏点点头。
“君上,您就从了我吧!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邵敏再点头。
“那你倒所说说爹爹哪一点误会你了?”广阳王扬起手,要将藤条落下来,看着女儿闭着眼睛乖乖挨打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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