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梁家的那个姑娘?
盛长歌挑了挑眉,有意思,总是有鱼儿蹦跶出来,龙飞天那些年埋下不少炸弹啊!
不过,这是龙飞天的还是夏斯枫的?
盛长歌感觉很有点趣味!
“我不过是路过,你们这是干甚,仗势欺人?”那姑娘横眉竖眼,脸上都是怒色。
盛长歌对着云夫人笑了笑:“荣姨你去忙,没得脏了你的眼!”
云夫人冷冷的看了那个姑娘一眼,转身走了。
盛长歌才慢悠悠的端着茶杯摆弄,似乎要喝的样子。
那姑娘死死的盯着盛长歌手里的茶杯:“不知道这位爷为何把我抓来,我不过是从窗口路过,听到屋子里有声音是,所以看了一眼。”
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着看着她:“你不认识我?”
那姑娘愣了一下,那个神情明显是不认识的。
盛长歌瞬间就来了兴趣,怎么,这偌大的晋阳城还有人不认识她?
重点是还有姑娘不认识她,这就奇怪了,要知道南城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可是京官,多年没有动弹了,他的家眷自然是在京城的。
比如那梁策,不就是花街柳巷的格外熟悉吗?
你姑娘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抓我要做什么?”
盛长歌侧头,微微冷笑:“梁缘,你不认识我?”
那个姑娘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盛长歌笑了笑:“这京城有什么小爷不知道的吗?”
“这位爷说什么,我不懂!”梁缘眸子里都是懵懂,好像真的听不懂,又似乎隐隐带着一些害怕。
盛长歌也不说话,只是把手里的茶杯递过去:“说了这么多,肯定渴了,不如喝了这杯茶!”
梁缘却死也不接那杯茶:“我不渴,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盛长歌端着水杯慢慢靠近:“喝了这杯水,小爷就放你走,你偷听这件事,小爷就当没有发生过。”
那梁缘不停的后退,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意喝。
“难道,这杯水里有什么?”盛长歌疑惑的问道。
那梁缘摇头:“我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欢喝水!”
“不好意思,小爷就喜欢让人喝水!”盛长歌捏着她的下巴就往里灌!
那梁缘挣扎不开,整个人挥舞着手脚嘶声叫道:“我不要喝,这水里有毒,我不要喝!盛长歌,你要毒死我吗,毒死人是犯法的!”
盛长歌直起身子,邪邪一笑:“看来你认识我!”
她慢慢悠悠的走回去坐下:“说吧,你在呢么知道茶水里有毒?毒是从哪里来的?”
“什么毒,我不懂!我以为你要毒死我呢!”梁缘惊魂未定,缩在墙角。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盛长歌。
盛长歌嘭的一声放下茶杯:“那就扒光了吧,穿着这衣服,小爷不喜欢!”
“你敢!”梁缘双手抱胸,瑟瑟发抖,这盛长歌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万一真的扒了……
她不敢想。
盛长歌对着她勾唇一笑,对司悦说:“记得一会对带些人来看,相信一定热闹,小爷喜欢热闹!”
“盛长歌,你无耻!”梁缘嘶吼,但是窗户关了,门关了,不知道何时,门外已经有人守着了,就是屋子里的司悦也是虎视眈眈的,她逃不掉。
“说,或者扒?”盛长歌的脸色骤然冷了,身上骤然露出浓烈的杀气。
这个杀气让人胆寒!
至少梁缘这样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受不住这个,整个人都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看着盛长歌就如同看着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扒!”盛长歌一声令下。
司悦立刻上手扒梁缘的衣服,衣裙撕裂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的是梁缘的尖叫:“我说,我说!”
盛长歌冷哼一声:“小爷现在不想听了怎么办,厨娘小厮丫头,都抓着了,你猜你不说,小爷能知道多少?”
她冰冷的眼眸对上梁缘惊恐的眼睛:“没有价值的人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药不是我放的,是云家二房的三姑娘放的!”梁缘挣扎着从司悦的手里夺过破损的衣服。
“不是我,真的,是那个三姑娘,还有还有云家二房的雪姨娘,她们经常在一起嘀咕,一定是的!”
盛长歌微微冷笑:“你的父亲和哥哥做了什么?”
梁缘犹豫了,目光躲闪!
“说!”盛长歌猛地拍桌子,目光森冷。
梁缘一个哆嗦,哭了:“我不知道,他们就说接人,接什么人,什么大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