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流月是被扛出去的,但是出门就抱住了听风的腿。
就那么巴在听风的腿上,不下来了!
听风:敢问这是造了什么孽,抱他的大腿有个毛用,他不当家!
于是听风就腿上挂着一个娃,再次走回府里。
一进入府里,北宫流月就从听风的腿上下来,直接跑过去抱住了傅凤华的腿。
“伯母,我从鲜卑来,饿死了,没有地方去了!”
盛长歌……
景廷……
傅凤华低头看着挂在她腿上的小娃,果然是满面风尘,头发上都带着一层灰,脸也晒得红通通的,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淋湿了又干了的,皱巴巴的。
于是,心软了!
于是,北宫流月小朋友,就被带进了国公府!
这让景廷寝食难安啊,尤其是那个小子离盛长歌比他近,他们住在一个府里,他却是住在景王府。
想想北宫流月被傅凤华牵走的时候,那个嘚瑟的小眼神,高抬的小下巴,他就膈应。
明月楼里人山人海,一片喧闹。
一名少年摇着扇子缓缓走进来,看到里面的盛况挑了挑眉。
等到听到众人在谈论的是景廷和盛长歌,看到下注的赌的是谁要穿上凤冠霞帔,她眉眼微闪。
听说景廷是人间绝色?
她摇着扇子,带着随从在一个角落坐下,不过是片刻功夫,就看到盛长歌来了。
这就是盛长歌?
她挑了挑眉,那个一身红衣的少年,就是女儿身的盛长歌?
那行为举止可是没有什么姑娘家的样子。
倒是很美!
盛长歌脚步未停,却是对跟着的青安说:“大厅西北角那桌,查查!”
那个目光也称不上友善就是了。
明明是个女子,也女扮男装,不过不太像就是了。
青安转身出去了。
“你丫的磨蹭那么久,现在就难舍难分了?”裴森跳过来,吐槽。
盛长歌给他一脚,转身进去。
“说真的,你还敢不敢和小爷去花楼?”裴森深深感觉,若是盛长歌以后连花楼都不敢去了,那真是少了很多乐趣!
盛长歌扫了他一眼:“你小瞧谁呢,小爷是那等不敢去的人吗?”
“那就好,那就好!听说因为帝后大婚,西岳鲜卑西凉天竺都来了使者,这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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