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竟然没有任何动作,一脸冷漠的看着众人。
在杨天赐回过神后,再仔细看圆盘上面又空无一物了。
只剩下圆盘周边的黑色花边。
杨天赐也没有多想只当自己是看错了,和众人一起站在摆钟的四个角将其抬起,搬进了王大妈家中。
十分钟后,三位工人都拿了五十元报酬离开了,王大妈特意留下杨天赐。
“小杨,和弟弟生活不容易,这次麻烦你了,以后有空带恩哥一起来我家吃饭。”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交到杨天赐手中。
“这怎么好意思王阿姨,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邻居帮个小忙是应该的。”
杨天赐憨厚的笑道,说着将一百元塞进了自己口袋中,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意思。
两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后,杨天赐就离开了。
王大妈今年六十多岁,是一个人住的,听说老伴在十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亲戚来看望或者有朋友来拜访。
今天听说这摆钟还是老朋友送的,杨天赐听着感觉有些奇怪,但也没往心里去。
离开王大妈家后,杨天赐按照惯例去了趟菜场买了些菜回家,由于今天收成不错。
他还买了一只烧鸡,知道弟弟最喜欢吃的就是菜场里的烧鸡了。
回到家中看到弟弟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作业,杨天赐满意的笑了笑。
他提着菜来到隔壁公用的厨房将今天买好的菜处理好。
到了晚上兄弟二人围坐在餐桌上吃着晚饭,“哥,听说新闻报道里的那棵怪树被挖出来了,准备移植到新海城,现在正在运送来的路上。”
杨恩哥美滋滋的吃着烧鸡腿开口道。
“这样的一棵树总感觉不应该动它,大自然的产物,就应该让它回归自然。”
杨天赐说话的语气有些老气横秋。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知道为什么,中午看到那棵树的图片总感觉怪怪的,就感觉这不是一棵树,而是一个巨大的人骨,上面那些树杈都是人的骨骼。
对了,哥,下午王大妈叫你去搬什么东西啊,居然给了一百块”
“也没什么,就有一个摆钟,听说是个老物件,我也不懂这些,你别想那棵树的事了,待会吃好晚饭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去上学。”
“知道了哥,你待会儿也早点休息。”
兄弟二人吃完饭后,看了会儿电视就关灯休息了,由于第二天杨天赐要起的特别早,所以此时的他已经睡着了。
新海城的夜里其实特别热闹,基本上十一点之后路边还是灯红酒绿的。
但“贫民窟”内却黑的有些吓人,此时的小区里连一个路灯都没有。
每一家基本都已经早早的把灯关上,所以小区里显得有些寂静。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响起“莎莎”的声音,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此时王大妈早已躺在了床上,轻微的鼾声代表着她睡得正熟,一座有些年份的落地摆钟屹立在床边。
如果此时有人在旁一定会惊恐的发现,摆钟下的圆盘竟然慢慢呈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黑影逐渐凝实,起先还是乌黑的一片,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呈现出了五官,最后能看清这个人的样貌。
这个人竟然是躺在床上的王大妈。
这时候,镜子里的她,一脸冷漠。
就好像下午杨天赐在圆盘上看到的那样,没有任何表情。随着时间流逝,时针缓缓的来到了十二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