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的叮嘱。
直到陶顷将能看懂图的工匠找齐和太子申探讨了个明白后,剩余五万余人都天狼军,终于踏上了返回东郡的路。
而早在昨夜,一匹通报河西战事的快马已经在大军之前踏上了前往大梁的路。
与此同时,两匹快马奔出大梁一骑往西而行。
另外一骑则前往距离大梁不远的殷城。
……
“先生倒是有胆识,也有魄力。”
殷城阴凉的议事堂里,全旭和公孙衍对坐几案两侧。
品了口热茶,全旭将双手随意的撑在双腿上说道:“就是这日后,有什么行动能否先和在下打声招呼?先生这说走就走,万一真出了意外……!”
话说一半,全旭顿住,抬头看了看公孙衍的脸色,柔声缓缓的道:“先生莫要有何误会,吾只是担心罢了。”
“应该的。”公孙衍默默品着茶,低头斟酌了半晌方道:“是应该和将军打声招呼,上次实在是时间紧迫,走的急了!”
“衍在此向将军陪不是了。”公孙衍拱手行礼。
这一下却是全旭有些不自在了。
其大大咧咧的性子,还真有些不适应这文邹邹的场面。
来回扭了扭身子,全旭干笑两声道:“也没什么的!话说回来,先生此翻出兵着实精彩,想那赵军如何也不会想到,这种局面下还会被截了粮草,实在是大快人心。”
抬头注视着公孙衍,全旭始终一脸的笑容。
可对坐的公孙衍却始终低着头,抿嘴微笑,也只是转瞬即逝罢了。
“先生似乎……有心事?”察觉到公孙衍有些不自然,全旭搓着手,急道:“吾之所言,完全是担心先生安危而已,绝无它想!”
睁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也很快被忧虑取代。这一刻,全旭是真的心生自责。
公孙衍却是随意抿了口茶,噗的笑了出来:“衍也说真的,不怪将军。只是衍想起了半年前,还太子初识在相国府的时候了。”
“自从进了相国府以来,相国倒是经常和衍议论国事。衍也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有些相国认同,有些……也有分歧。”这声音略带叹息,公孙衍的脸上也始终保持着苦笑之色。
对坐的全旭性子直,虽明事理,可实在是不懂的劝慰,也就直言道:“想法上有分歧,这不正常吗?先生又何须这般感怀?”
“是正常。可……”公孙衍抬头,眼神却始终在游离:“两年来,相国经常提及向大王举荐吾,吾一直很感激相国,还期待着。”
“整日里想着,若大王真的召见了,该以何种话去说服大王!”
“都说公孙鞅入秦之后,曾和秦公谈了三途。衍虽自信,可公孙鞅能说动秦公,在魏时却也未能被大王所用。所以时常会幻想和大王的对话。”
“直到后来,太子出现,一己之力说动大王在魏国推行新的变法,相国的权术才被在下看的明白!”一番话说至此,公孙衍忍不住苦苦的笑。
好一阵的摇头叹息,苦笑。
全旭只是静静的听着。
许是这些事在心中压抑的久了,公孙衍将那些时日的不堪遭遇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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