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跟你们去警局,看看这里还是不是中国,你有什么资格指着别人鼻子吆喝?”王西北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
喝了点酒,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情绪,进电梯时,他郁闷的狠狠踢了电梯一脚。两个警察相视一眼,更是手指他吆喝不停。
“请问,踢电梯是袭警吗?不是,我再说一次,不要用手指我鼻子。”王西北扯着嗓门,充满威严的叫道:“拿开你的手!”
眼镜警察当然不怕王西北出手揍他,但看着王西北要杀人的眼神,手指拿开了。出了电梯,两个人互换个眼色,换个突然要架着他胳膊。
王西北低沉着声音喝到:“你敢动我试试!”
两个人停下了动作,但外边突然来了不少协警,团围住他。付佛生在登记,看到,赶忙挤了过来,挡在他面前,要高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叫喊着,他稍一用力,挤走一个警察,但更多的人要抓住他。付佛生抖了一下肩膀,几个人踉跄着后退。
“他是国家干部,你们想干什么?”付佛生大声叫道,挡在王西北面前。
眼镜警察掏出警棍,指着付佛生,让其它人上前,协警又围了上来。
“别拉我…我自己走!”王西北大声喝道,过来要扭着他协警被他的气势镇住了,闪到了一边腾出一条道来。王西北走到已经停在外边的加装铁网的警车上,他不让付佛生跟过来。付佛生不听,用手指着他旁边的协警,也挤上了警车。
王西北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很明显,这抓人的警车是早就停在这里的。他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估计到警局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可能会出问题,拉付佛生遮挡了一下,打开手机,看到的是方冰的手机号码,打了几个字发了出去:在江西省会被警黑,现正往警局。
刚发过,一个协警转身过来收了他们手机。
对一个正常人来说,被拘留绝对是人格的侮辱。因为要收缴一切物品,脱光所有衣服让一个协警检查过,才能再一件件穿上。
王西北的判断是对的。不是做解释和笔录,没有审查对话,也不给叫出什么领导。他要见所长的要求,被人漠视,而且,那个眼镜警察根本就没有出现,瞬间消失,问协警说下班了。
留下的都是协警。让登记签字后,二话不说涌上来,将王西北和付佛生被戴上手扣。付佛生要出手,王西北用眼神制止了,因为,旁边几个协警手里拿着短棍,随时会出手打在他们身上。他和付佛生,一边一个,扣在一个高脚凳上。
王西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点头意识付佛生不要发火。因为,身边都是些比保安好不了多少的协警,他们似乎故意在找茬,想激怒他们。
“你有什么理由要扣我们?”王西北声音平和,问一个衣服歪歪垮垮的协警。
那人眼光不敢看他,一直不说话。被逼问得太紧,嘟噜了一句:“给我们说没用,警官交代的,我们做不了主,你找值班警官。”
然后,不管王西北他们问什么、说什么,一问三不知的摇头。再问,就说警官都下班了,找不到人,他们只负责陪着他们。
王西北平静下来。事情蹊跷,但这个结果至少在今天晚上是没办法更改的,他和付佛生必须会被这样扣一个晚上,而且,还得做好半夜也许会被黑的准备。
看看那些协警浑浑噩噩的做派,王西北问付佛生说:“你有没有给警察讲过佛经?”
付佛生摇头。王西北看看那些协警说:“你们看起来要陪我们一个晚上,这样…我这兄弟是佛学院毕业的,给你们讲讲佛理,免得你们助纣为虐…佛生,就从一个运用权力到极限的阴暗心理讲起,从佛的角度,这应该魔性显现,肯定不能说是自性吧?”
付佛生讲的还不错,他主要讲心经。万事万物无非就是虚虚幻幻、真真假假,他们这会儿是警察,对好人而言是警察。但对于自己判断来说,他们是不是警察、他们配不配当警察?他们自己心里是有数的,这个自性不出来,他们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对于不知道的人,讲什么佛里都是空的。
“那就讲讲轮回,吓唬我们自己一下,一定是谁谁要饭的时候,咱们前世没给他馒头…只给水啦…”王西北平静地笑笑。
付佛生没听王西北忽悠。他讲了很多佛教上善恶报应的故事,这些故事更有吸引力,几个协警倒是安安静静的听,可能觉得听的太入迷怕丢脸失态,有两个协警悄悄走远了一点。
上午十一点多,才有一个陌生警官过来问了情况,他似乎很惊诧这个情况,问了几句,匆匆去找上边领导了。待了一会儿,过来说领导还没来上班,让他们再等等。他告诉说,他看到的记录是,上辈子王西北没给他馒头吃的眼镜警官留了意见,说是王西北辱骂警察和涉嫌袭警。然后,警官说等领导请示,也没有再出现。
端坐一个晚上,尽管付佛生现场教王西北打坐,其实,仍是疲倦不堪,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上厕所还得带着手扣。有一阵子王西北只想破口大骂,但看看付佛生入定安静的样子,然后想想其中的诸多不解,自己知道这是被人设套,强压着火气忍了。
上午十点多出来,站在阳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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