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然后你们做的第二件事,竟然就是处理我们这些劫后余生的人?你们问我有什么意见?我的意见就是你父母不该将你这样的孽种生下!”
“什么?”
那名说话的军法处军官闻听此言,立即勃然大怒,向腰间的手枪套摸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摸到自己的手枪,就被两个浑身浴血的士兵扑倒在地,笔挺的军装瞬间沾满了泥水,但那双白净的手掌仍旧在腰间继续摸索着,试图拔出自己的手枪。
努尔扎伊双目喷火,扑了上去,张嘴狠狠咬在了军法处官员的手掌上,那名军法处官员吃痛之下,立即撒开了手枪握把,双腿在泥水中乱蹬不止。
“啊……”伴随着军法处官员那凄惨的嘶吼声,努尔扎伊从口中吐出一块血淋淋的手掌肉,随后拔出官员腰间手枪,打开保险塞进了官员大张的嘴。
“砰……”
火光闪过,军法处官员的挣扎立即停止,猩红血色自他的脑后流出。
双目赤红的努尔扎伊站起身来,又将枪口对准了另一名神情呆滞的随行官员。
扳机扣下,手枪却没能再次开火。
“咔。”
之前那位军法处官员的颌骨将枪口固定在了口腔中,因此努尔扎伊射击结束后,手枪套筒也未能成功完成复进,弹壳依旧留在膛内,在这种情况下,手枪根本打不出第二发子弹。
手枪虽然没有打出子弹,但另外一名军法处官员依旧被努尔扎伊的行为给吓得不轻,直接向后瘫坐在了地上。
“不要……不是我们的错,是上头,都是上头……”
听见这位平日里经常处理下级军官,以至于神经已经变得有些冷酷无情的军法处官员,在自己面前求饶,努尔扎伊垂下枪口,轻蔑的笑了一声。
“好吧,那就不杀你。”,努尔扎伊冷笑道,“但你得帮我传个话。”
“什么话都行,传给谁都行!”另外那名被吓尿了的军法处官员,此刻已经有些崩溃了。
“你去跟那群只知道恶心我们的长官,以及那群所谓‘清洁工’的长官们带句话。”,努尔扎伊咬牙切齿道,“今天的这事,无论你们要谁下台,要谁来背锅,我一概不管。
但这笔不共戴天的血仇,我是一定要报的,胆敢不宣而战的人,胆敢屠戮我这些战友的人,我一定要他们百倍,千倍的偿还。
如果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一名千岛国的公民,还认为自己是一名千岛国的军人,你们就应该知耻,而不是在这里算计自己人,你们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耻辱,什么又叫做尊严!”
“我接下来会想办法离开千岛国,告诉他们,别想着拦截我,千岛国有大大小小一千余座岛屿,海岸线支离破碎,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如果想要离开,谁也拦不住我。”,努尔扎伊冷声道,“因此,你们如果有什么罪名,大可以都扣在我的头上,间谍、叛国、走私……什么都可以,我将成为你们理想的背锅侠。
但我再清楚不过你们的那点本事了,找不到我,你们自然会对我的战友和家人下手。
告诉他们,如果想要害死我的家人,那请保证一定要杀死我,否则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施以反击,但如果你们能够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我自然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已经吓傻的那名军法处官员,也不管努尔扎伊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