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给你上药吧,你这药都没敷上。”洛非在一旁虚弱的劝解着执拗的米特里。
“你少动弹,好不容易把血给你止住了,生怕自己死不了是怎么滴?”
米特里一句话直接把洛非给堵了回去,可米特里自己怎么拧巴都敷不上那药,洛非见齐姗回来了,便向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齐姗直接无视了洛非,默不作声的将水放在了一旁,又用刀划拉了一小块肉看看熟没熟。
齐姗点点头:‘除了焦了点,酸了点,似乎还不错?’
齐姗切下了捏着一个豺狗的后腿连着身子切了一大块下来,这才起身来到洛非身边:“小心烫。”
齐姗见洛非依旧带着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没有接手中的狗腿,不耐烦的往前递了递狗腿。在洛非彻底明白齐姗不会帮米特里后有些低落的接过狗腿,齐姗递过狗腿后转身就回了原来的位置。米特里也只是瞟了一眼齐姗,随后继续奋战着敷后背的伤口。
齐姗在那儿小口小口的消耗着手中一小块肉,洛非则是吃了一口就愣愣的盯着手里的肉谁也没有说话,这现场竟然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米特里还在继续奋战着敷伤口,无意间抬头发现齐姗身上的衣服也有不少被豺狗抓伤的口子:“齐姗,药还有多的。”
齐姗盯着篝火发呆,听闻米特里忽然叫到自己,双眼恍惚的看向米特里。米特里见齐姗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这药有多的,够三个人用。”
“哦。”齐姗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又开始小口小口的消耗着手上的那小块肉,米特里见齐姗没有打算敷药便也没说什么,自己又开始拧巴着身体敷药。
齐姗看着米特里在那里拧巴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手上的肉往地上一丢,起身来到了米特里的身旁,随手拿起米特里被撕得和墩布没什么区别的外套擦了擦手,抓起一把草药就敷在了米特里的背后的伤口上,齐姗下手可不轻,疼得米特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完全有理由怀疑齐姗就是在报复他。
“一大男人还怕疼?”齐姗跟擦玻璃似的将药给米特里后背敷了一大片,敷完药后又拿米特里的墩布外套将手擦干净手,转身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身子向后靠了靠,倚着大石块看样子是打算休息了。
米特里小声的哼了声嘟囔着:“男人怎么了?你男人就不是人了?受这么多伤竟然一点也不疼?那按照你的逻辑,你还不是女人呢!”
齐姗其实听见了米特里的嘟囔,不过她并不打算理会米特里。米特里边嘟囔着边切下一大块烤好的肉,盯着齐姗平静的脸,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肉。
他刚咀嚼两下表情就僵住了,他回过头看着已经将狗腿扔在一旁闭目强迫自己入睡的洛非,这才明白为什么消耗这么大的俩人面对食物竟然如此含蓄。这肉说是难以下咽都是抬举它了,实在太tm难吃了!齐姗是怎么做到吃下去的?
米特里吐掉嘴里的肉,又连连吐了几口唾沫,无语的将手中的肉扔掉,认命的来到没有收拾的几只豺狗面前,拿起了刀开始默默收拾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不同于齐姗烤的肉香味在他们营地飘扬着,这令洛非和齐姗不约而同的流着口水苏醒了过来。
米特里见那两人醒来各割了一个狗腿给了两人,自己则回到之前的位置割下一大块肉狂啃着。
洛非知道米特里的手艺,于是也啃了起来。齐姗肚子咕咕的叫着,见两人吃得这么香,试探着咬了一口,随后便如同另两人一样大快朵颐起来。就这么说吧,米特里烤了两只豺狗,愣是不够三人吃的。最后那一只豺狗也被米特里烤了,这才令三人心满意足了。
齐姗身子坐得笔直,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呢?”
米特里用细骨头踢着牙,得意的哼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你也有那手艺呢。”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老娘我这是在夸你!”
“我也是在夸你,你烤制毒药的手艺可谓一流!”
“你大爷的!你做的才是毒药!你全家做的都是毒药!”
“那刚才见你吃得挺开心的啊!怎么没见你小口小口的吃啊?你是没见你那副吃相,跟八辈子没吃饭似的,你好意思说我做的是毒药?”
……
得,这俩人吃饱喝足了有了精神准备又要活动活动消消食了,洛非一翻白眼,别过头,心想:‘这俩人爱怎么样怎样吧,反正自己是没能力再拦了。’一闭眼,安心的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