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管事若有所思地说,“与素面器灵相关的器灵几乎都在这里了,若是这样都不能找到和素面器灵联系的方式,从小芍药的身体之中取出素面铜镜,这件事情恐怕有些棘手吧?”
黄管事看着岑晔,语气之中尽是询问之意。
岑晔微微一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芍药愿不愿意冒险了。”
我怔愣着注视着岑晔,猜测着说,“不知道馆主和我的想法是否是一样。”
我与岑晔相视一笑,而后未发一言。
牡丹低声一笑,大大方方地问道,“难道你们是想要模仿妇好占卜,与素面取得联系?”
我虽然并不信奉这些命理之说,但是细细想来,唯今之计,唯有与铜镜素面取得联系,方得解脱。
王相平淡地看着我,又瞅了瞅岑晔,疑问道:“你们真的打算冒此一险?须知万事皆有缘法,欲有所得,必有所失。”
黄管事微微一笑,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倒觉得或可一试,铜镜素面在灵籍之中,并无恶评,即便神智不清醒,也并未变成凶灵,亦非恶灵。”
几番计较,众人都认为模仿妇好与素面建立联系是一件可行的事情。
于是,黄管事慎重地选了个良辰吉日,准备让我开坛算卦,占上一卜。
待王相与牡丹起身告辞之时,岑晔却出口留住了王相。
岑晔此举,让我和牡丹都感到一丝意外,我的意外之情还未表达到极致,牡丹却已经恢复了平和的模样。
黄管事笑眯眯地将牡丹送走,我瞟了瞟岑晔,觉得有些尴尬,再瞅了瞅王相,觉得真是尴尬极了!
我施施然地站了起来,准备和岑晔告辞,还未开口,岑晔便说道:“芍药呀,此事与你有关,不如坐下来听一听。”
我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王相,毫不意外地接收到了王相嫌弃的目光。
“呵呵……”我无奈一笑,着实是猜不透岑晔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笑呵呵地问道:“不知道想要查询何事?难道还是和素面铜镜有关?”
“自然。王相似乎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呀。”
面对我质疑的目光,王相却一脸坦荡,“岑晔,有话便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
王相这般清高模样,着实与我眼缘不合。也是我这百年间吃斋听佛,养好了自己的涵养,不然就王相这般作态,我堂堂花种之王才懒得奉陪。
“黄泉事黄泉了,就素面铜镜赠与芍药一事,无论你是无意为之,还是有意为之,归根到底,与你总有一番纠葛。”
王相微微坐直了身体,似乎是无意识地摸索着手掌,他语气平静地说道:“何以见得素面铜镜我是故意赠与芍药呢?”
我简直被王相蠢哭了,就算不想承认错误,也不应该问出这样没有水平的问题吧!
我被素面宿主,自然不会认为这件事情是王相与牡丹无意为之,即是有意而为,这时候自然是装傻充愣最好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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