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哥瘪一下嘴,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看尽白捉里的那一片目光。
这里司徒起起听了,顿觉的这个知府大人言语荒唐,什么跟什么啊,还正儿八经的名分!
司徒起起便急匆匆的向众人解释起来,道:“本公子已有婚约,更不可能再看上第二个。晚晚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子。还望知府大人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伤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
“对,我只是六公子身边一个普通的丫头子。”晚晚认真的说道。六公子,普通,丫头子,因为这些字眼,她的心颤了,有什么东西压了上去,心好像在悬崖边了,快要掉下去。
知府大人一时喜悦上头,仍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道:“六公子这样的身份多几个侍妾又有何妨?只要六公子开心,我连仙哥都能给!到那时让仙哥和晚晚一起服侍六公子,端茶倒水的,岂不美哉?”
这样的场面司徒起起拿不下了,举止局促。白捉里发现了,便往前走了几步,只笑说道:“大人错爱他了,家妹性情刚悍,容不了莺莺燕燕。晚晚,她到了明天也就不再是谁的丫头了,从此与六公子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在这里同请大人慎言。”
知府大人见如此说,他那双势利眼将白捉里、司徒起起、晚晚三人一一打量了,审时度势,立刻大笑着混了过去。
但知府大人心里仍然在暗暗的想,这样一个攀上高枝的机会是万里无一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定要好好的想个法子。
必定要让仙哥成为他六公子的枕边人!这才能作罢。
否则靠自己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这个官什么时候才能做得大?
若要是跟司徒大将军这样的人家攀上一丝半毫的关系,那接下来他升官发财,这一切自然都水到渠成了。
说着说着,笑着笑着。
不一时大家在众丫头婆子们的随侍下,一起都来到了前面的园子里。
园子里已经命人摆下了许许多多的桌椅饭食,点心水果,最右边是那条已经结成冰的小河。
头顶的月亮东西南北方围着一整个夜空闪闪发光的星星,星星彼此之间距离很远,一些星子明亮起来时,另一些正在暗淡下去,于是再循环往复,由此形成了一整个闪闪发光的夜空。
晚晚没有来。
她已经不是六公子的丫头了,只待明天,便要离开知府大人的家,离开在那天为自己出头的六公子,离开送自己荷包和手帕子的六公子,离开一醉了酒就抱着自己走的六公子。
晚晚虽然独自在一边,但现下这个大无边际的园子里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
唱小曲儿的一首接一首……
丫头在听,婆子在听,知府大人在听,仙哥在听,白捉里在听,司徒起起在听,墙外的墙根下守夜的小厮们也在听。
冬天的夜里寒风刺骨,幸而桌上有一壶壶的烈酒,司徒起起喝了,心里发热,外面的脸色便通红一片了。
桌上只有四个人。知府大人和仙哥,白捉里和司徒起起。余者都是没有身份的不能上桌之人。
白捉里滴酒不沾,只是一个菜盘子一个菜盘子的尝起味道,有的好吃些,有的无法入口。
有时候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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