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现在是一个公子,晚晚只是一个丫头。”白捉里看着司徒起起,淡淡的道。
如今,司徒起起和晚晚之间不仅身份有别,还男女有别。
“我知道。白先生可否给我想个法儿?让我给晚晚名正言顺的过这个生日。唉,不然悄悄的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肯定会传出来一箩筐的闲话,对晚晚的名声也不好了。”司徒起起又忧又虑,又急又躁。“白先生,身份太束人了!”她连连叹息。
白捉里舀一小勺的粥放进嘴里,慢慢咽了。他再去夹一筷子的笋丝,闻了闻,又将筷子给搁下。
“我自出生,从来没有过一次生日过。”白捉里十分无奈的笑一笑,“你便对外宣称今天是我的生日也罢了。如今满府之人谁不知道我‘李公子’的挑剔?你今日亲自去给你挑剔的‘姐夫’煮面煮蛋,算是名正言顺,在哪儿都能说过去。”
司徒起起闻言,眼睛大亮,连夸白先生聪明。
不一时,白捉里便不再吃了。司徒起起命人进来收拾了。她看见白捉里一动不动的对着自己的左手,脸上却没有显出任何难过的情绪。
下午,白捉里自去睡觉休息。司徒起起与他约定好了:“晚上一定要醒过来。”
司徒起起则拿起一根绿色的线,在窗下对着穿针。前几天开始做的那副耳罩,绣完上面的梨树叶子便可以完工了。
青桔曾经不说过嘛,冬天带耳罩可以给耳朵保暖,舒服得很。她便想做三个,她,白先生,晚晚,到时候做好了一人戴一个。
傍晚的时候,晚晚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匣子,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
一进门,就大声喊道:“六公子,看我看我,看看我好不好看?”
司徒起起闻言放下针线,回头说道:“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声音小点,别扰了、扰了李公子睡觉。”好险,针线活干得太投入了,差一点点就说成别扰了白先生。
不过司徒起起一见到晚晚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脸上的妆是谁给你画的?”司徒起起笑问。
“好看吗,六公子?”晚晚说。
“好看好看,那里有镜子,你自己照照去。”司徒起起笑的停不下来了。
晚晚十分疑惑的朝镜子走去,再一照,瞬间怒急攻心。骂道:“那头猪怎么把我给画成这个样子了!!我跟他没完!!”
“声音小点。”司徒起起连忙提醒道。
这时,白捉里醒了。
司徒起起朝白捉里笑一笑,指着晚晚说道:“你看她,脸都成了个什么样子了。”
晚晚回过头来。白捉里看见晚晚一脸的浓妆,也笑了。
“晚晚,快去把脸洗了,我们本来就是住在别人家里,你再要吓着别人家里一个两个的丫头嬷嬷们就不好了。”司徒起起道。
晚晚将手遮住自己的脸,又怒又羞。连忙跑出去了。怎么能让六公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