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无事,我也就是路过,我和醇怡还有点事,得先走了,白沫公主。”
非乐并不在意花轻零的小心翼翼,而是转向白沫。
“非乐公子难得一来,这么早就走了,真是令人遗憾。”
萧辞打着一把折扇,似笑非笑地说。
“萧殿下是把丧礼当作娱乐么?”
醇怡踏着百合走到非乐边上,酒红色的长发与满地的白百合产生了鲜明的对比,琥珀色的眸子好似天生就带着冷气,萧辞微微一愣,只觉得这双眸子又熟悉又陌生。
“醇怡小姐真会开玩笑。”
萧辞打开折扇,撇过头去,不再看醇怡。
“我不喜欢开玩笑。”
醇怡眉头微皱,满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却在衣袖下偷偷拽了下非乐。
“非常抱歉,节哀。”
非乐轻轻点头,瞧到醇怡私下里的小东西,嘴角不由控制地上扬了一下,又很快地褪去。
面不改色地把醇怡的手放开,转身看了一眼白沫,勾唇一笑,踮脚离开。
醇怡愣了愣,对上白沫略有敌意的眸子,心里一紧,快步赶上非乐。
“白沫公主这是喜欢非乐公子么?”
萧辞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问道,
“非乐这般厉害的人,又相貌堂堂,想必也正常。”
“不过江湖之人罢了。”
白沫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略加思考。
刚刚非乐明显是拒绝了醇怡看了她,看来,非乐是她对付醇怡的一把刀。
“大家别愣在这,做完礼拜,就会设宴。”
白沫摆出东道主的样子,扫了一眼花轻零,见她面色仍有红润,忽然油然而生一个想法,咧嘴一笑,赶紧把所有人引去做礼拜了。
这个花轻零,刚刚如此得罪她,这下得好好利用利用。
……
“景祚,你什么意思嘛!?”
到了魔灵城,白辑熙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出口问道。
“呦,醇怡小姐不高冷了?”
景祚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
白辑熙狠狠地瞪着他,两只手放在后面,在衣袖中暗自摩擦。
“别多想,只是做戏罢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景祚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勾起几根发丝,卷着。
“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她脸微微泛红,想要把他的手拿下来,却又不敢触碰他,手伸出来又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