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攥拳,“!!!”就算长的帅,嘴上也不能没个把门的!
见沈盈盈徘徊在爆炸的边缘,白尘立刻收敛,可怜巴巴的揪着她的衣袖的一角,“娘子,为夫疼。”
“疼死你算了,还有不许叫我娘子!”
沈盈盈白眼,手上的动作却是扒开他的衣服,细细查看他的伤口,有细微的撕裂渗血。
“那我应该叫娘子什么?盈儿?盈盈?可盈?”白尘絮叨。
既然这么纠结不如叫我爸爸,沈盈盈心里如是回复,嘴巴却说,“盈盈就行。”
“盈盈,盈盈,好听!”
白尘反复念,眼底不自查的带上了笑意。
眼前的女子不温柔,但嘴硬心软的动作,让莫名的讨好了他,可没多久他的心情就变得…古怪起来,这个女子到底在他身上做什么?
沈盈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后,手指无意拂过白尘胸膛前的肌肤,心尖一颤。
方才光顾着给止血,没仔细观察,现在才发现这紧致弹滑的手感…也太妖孽了叭!还有这直击心灵的小麦色,老色女的魔爪,不安分的飘荡起来……
白尘感觉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看见沈盈盈黝黑的眼睛布灵布灵的发光,一时有些恐慌往后退。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扑棱的声音,白尘如获大赦的从身后的草堆中,拿起一个草篓,献宝似的凑到她跟前,“盈盈,你想吃鱼吗?这可都是我为你抓的。”
看见鱼,沈盈盈眼前一亮,在短短数秒内,她已经想好了数十种烹制的法子了。
“你来生火,我来烤鱼。”
接过草篓,沈盈盈的眼睛眯了起来,稍微数了下足足有三条大鱼,六条小鱼仔,要不是筐不够大,想来应该能抓更多。
她的眼睛恍若星河璀璨,白尘心里也莫名高兴起来,笑眯眯道:“可是我不会生火。”
沈盈盈爽快的摆手,“那你去把鱼鳞刮了,我生火。”
白尘摸头,“怎么刮?”
“……”沈盈盈的笑凝固在脸上,迟疑道,“你会不会不止失忆,也傻了吧?”
“你才傻了呢,”白尘撇嘴,扯着自己身上的丝绸料子,“你看我这身衣料,就知道我身价肯定不会做农活的。”
“那你可真大爷。”说着沈盈盈又从袖中的腕玉中取了打火机出来,蹭蹭两下生了火,“过来,如果火快灭了,就往里面添柴。”
“噢,”白尘不情不愿的坐好,盯着沈盈盈袖子里看。
见她已经去了河边,他才慢吞吞的从怀里取出定情信物,他刚刚见到沈盈盈从袖子中取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难道说这两小东西是一对?
这个念头,莫名的让白尘耳朵一热。
沈盈盈动作利落的刨了鱼,又从树上扯了几根柳枝,把鱼挨个串好,又队排队的插在地上。
念及有白尘在,不好拿太繁琐的调味料,就提起了背篓,“等我会,我去挖点野菜。”说完,就把他晾下,自己先走了。
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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