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袁莨说她哥哥的肿瘤已经确诊是恶性的,我和陈念得知的时候都叹了口气,好在医生说可以经过手术治疗,好的几率占了百分之八十。
只是感叹,人类真的挺脆弱的,像一只蚂蚁一样随时可以捏死。
“哥哥他不吃不喝把自己关房间里已经三天了,怎么办?呜呜呜。”刚到花店就见袁莨在哪儿哭,比前几天见到的时候更憔悴了。
“没事的,你哥哥他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换做是我的话,应该比他更加任性。
“门锁着,声儿也不吭,我好害怕~”袁莨抱着我全身在抖。
“念念,你陪着袁莨,我上去看看他。”我拿着花姐炖的汤上了楼,店里的花儿许多都已经枯萎了。
“扣扣扣…”直奔袁怀星的卧室,敲了半天的门始终紧闭着。
“袁怀星,你开门。”这样不吃不喝,正常人都会病倒的。“扣扣扣”
“…”还是紧闭着,里面依旧没有声音。
“我知道你很难受,你开门好吗?”我放下手中的汤,一直敲门。
“吵什么?”大概不停地敲了十几分钟,袁怀星终于开了门。
看到他的时候,头发凌乱,满嘴胡渣,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已经黯淡无光了。我推门进去,满地都是啤酒瓶子,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道。
他开了门后没有看我一眼,继续窝在一个角落喝酒。我寻找着灯的开关,刚打开就被呵斥关掉。
“先喝点汤。”我赶紧回门口把汤拿了进来。
“你来干嘛?”袁怀星很是冷漠,我知道他很难受,很难受。
“给你送汤啊~”我佯装很是轻松的模样,给他盛了一碗汤。
“我不喝!”刚递过去的汤被袁怀星一挥手洒了一地,碗也碎了。
“喝一点嘛~这个汤我最爱喝了呢~”我耐着性子哄着他,生怕他情绪激动了。
“滚出去,谁需要你来看我?”袁怀星很是用力地推了我一把。
“啊~”好巧不巧,这一推我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支撑我的整个身体,碗的碎渣就这样插进了我的手掌里。
“子柒,对不起,我…”袁怀星很是紧张地爬了过来,把我拉了过去。
“好痛,好痛…”这一拉正巧拉的是我受伤的手,我能感受到碎渣又深入了不少。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袁怀星感受到了我缩起来的手,打开灯一看,一直再冒血。
“没事,没事,止血一下就好了。”换做平常的我早就掉眼泪了,可是这次不能哭,要是我哭了袁怀星就更加自责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袁怀星紧皱着眉,我能感受到他人再抖。
“那你这里有药吗?我需要包扎一下哦~”虽然我能感受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很痛。
“有,有…”袁怀星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
我咬着牙自己把手掌上的碎渣拔了出来,我发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勇敢的时候。袁怀星抖着手帮我消毒伤口,满脸的愧疚让他一时忘了自己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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