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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禁止赌博!”
......
开达斯街区不远处,和自由军那边的散漫或者被收编又被多次洗脑过几乎没什么可讲的前比利政府军不同,上百名联军士兵正雨水中一脸紧张地等待进攻命令的下达。
他们是真的紧张。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艰难的战斗...
冒着大雨,去进攻对方的地堡和战壕。
这让他们甚至有了回头就跑的冲动。
但战场上,临阵脱逃的惩罚实在太过严重。
如果他们是花旗军,他们可能只会上军事法庭...
但他们不是。
他们逃跑,百分百会死!
“榴弹炮区域覆盖已完成。”
“现在的敌人没有露头,你们可以冲了!”
一处制高点上,刚看了无人机传来的影像,又在用热感望远镜观察阵地的卡尔曼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三分钟后。
她再次向另一支部队下达了同样的指令。
再三分钟,两支......
一共五支部队,五百联军士兵,负责攻击五个路口。
然后。
她的任务就变成了观察。
通过无人机、通过热感望远镜、通过士兵们传来的讯息。判断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
至于战斗的输赢,那并不是她所需要在乎的。
......
冰冷的雨水中,一脸络腮胡子的阿托列夫望着自己身上的战术背心和手里的m4a1步枪,在一片空地上一脸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头领下达进攻的指令。
他很害怕。
非常害怕!
作为自由军的一员,他是少数没有被自由军复国口号洗脑的清醒者。
但他清醒得毫无意义。
他需要生存、需要生活。
所以他拿起了枪。
为了妻子和孩子...
他对前比利政府毫无好感,他却需要为了前比利献出生命。
这不公平!
阿托列夫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枪,冰冷的金属传给他的,只有更加冰冷的触感。
他很想开枪,直接扫射死他的长官、他的同伴、面前的一切...
但他知道,他做不到。
泥泞的土地上,随着长官一声冲锋的命令,所有人都随着发令者手指的方向冲了出去。
阿列托夫冲得既不算最快,也不算最慢。
他没有像有些真正被洗脑的傻子一样拼命地向前冲去,也没有像有些人一样慢慢地吊在最后。
因为他不想被督察队的人杀死。
他按照战前长官的指挥,和大部分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了接近路口的时候才突然加速,跑上了马路,因为马路旁边有一座摇摇欲坠的房子。
我能!
我能进去!
我一定能冲进去!
阿托列夫发誓!他这辈子绝对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哒哒哒哒哒哒!
重机枪的火舌喷吐中,一个身影迅速穿过马路,撞进路边的房屋之中。
呼~~~
暂时活下来了!
顺利躲进房间的阿托列夫,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冲锋的路上,他已经亲眼看到了十几位同伴的惨死。
有的同伴被一枪爆头,头像西瓜般碎开...
有的同伴被击中胸口,防弹衣被撕裂,倒在地上...
有的同伴被击中大腿,只能抱着断掉的腿无助地躺在地上哀嚎...
最惨的是被多发机枪子弹同时击中的,那些人直接就被撕成了碎片!
安全了!
安全了!
就当阿托列夫拼命地深呼吸安慰自己的时候。
“阿托列夫,很好!你也到了!”
“等会你负责投掷手榴弹!”
“我们正发愁谁的臂力最好呢!”
一个高兴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几颗手榴弹被丢进阿托列夫的怀里。
(过生日,提前发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