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胸口像是*入了烙铁般烧灼着,都痛得苏玦喘不过气来。
“苏玦,苏玦……”
“大宗祭?”听到这声音后他勉力睁开眼睛,黑暗中的红衣女子侧身而立,望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担忧。
苏玦起身跪下了,行礼道:“苏玦拜见大宗祭,不知大宗祭入梦来有何指示?”
“你要小心那姓越的女子。”
她是说千泷?
“大宗祭何否告知原因?”
“越千泷身份不明,而且她似乎对你身上的封印有所影响,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封印之力越来越弱了?”
“大宗祭的意思,我明白。”
“多年前追杀你和烨楼的刺客还未查明身份,且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候,太华山的那几株月灵草若有什么闪灵烨楼也再没复苏的可能了,你定要小心为妙。”
“可是,现在只有越千泷的血才能催使月灵草长成,就算为了月灵草我不能让她有闪失。”
“那你切记,不可对她提起任何有关晔刹之事。”
“我知道了。”
“届时灵犀将会赶来助你,你在太华山要多加留心。”
女子的身影一下消失了,只剩苏玦一人在梦中徘徊。
等他幽幽醒转,却发现不在自己床榻上。苏玦一起身,直被痛得倒吸了口冷气,他身上有伤?看着衣内的绷带他愣了愣,自己是怎么受伤的?苏玦努力回想着,但记忆只停留在流光径喝酒那一晚上,难道大家在流光径遇袭了?
“你终于醒了!”梓兮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喜道:“苏师弟身体就是比常人好,这么深的伤口才两天就可愈合成这样。”
“梓兮,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听越师妹说,那天大家醉了,是趁着酒后醉意在一起过招时出的意外。”
酒后胡闹出的意外?这是什么话,当他三岁小孩吗?
“到底是谁伤了我?”
“是我!”屏风后突然传来洛吟桓的声音,他使了个眼色,只说:“梓兮你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跟苏公子单独说。”
“可是,师父说……”
“梓兮,无妨,我相信洛公子。”
梓兮依言退下,洛吟桓走到床边坐下,作势要给这人清理伤处。
“不用。”
“那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伤你?”
“洛公子留下难道不正为说这个吗?”
“苏玦,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隐疾,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障,但你三番两次伤害到越姑娘,你为何能还如此放心的呆在她身边?”
苏玦愕然,“我?伤害到千泷?”
“看来,苏公子对自己所做所为真是一无所知啊。”
“到底怎么回事?”
洛吟桓毫不遮掩,回道:“那日你喝醉之后我曾去花径中散步,回来就见你狂乱中正扼着越姑娘的喉咙,一副不置她于死地便誓不罢休的样子。若不是我趁越姑娘拖着你的机会伤了你,恐怕我、千泷还有孟青阙都要毙命在你手下了。”
“什么?”
“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之前你被噬神鞭抽打,在昏迷中已经对越姑娘动了一次手,难道,苏公子对这些都浑然不知?”
苏玦暗暗拽紧了被褥,看来的确如浸烛所说,他身上的封印减弱了。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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