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发凉,“吾主,我正尝试通过圣焰灼烧她的内脏,如果她的意志力不够坚定的话,也许会说,不过概率不大,事实上实力到达了某一个境界之后,我们都已经学会了一项本领,那就是无视痛苦。”
果不其然,艾玛的表情虽然狰狞,但是看着郑安仁跟凯尔的表情却是好像在笑,仿佛在说有种你杀了我啊之类的话语,看到这,凯尔放下了自己的手,“吾主,已经是极限了,再烧下去,恐怕她就要死了。”
“妈个蛋,”郑安仁不由的一阵烦躁,尤其是艾玛那鄙视的眼神,“她现在还有反抗能力了吗?没有的话,老子扒光了她的衣服强x了她!传闻银月一族格外珍惜节操一生一夫一妻,我就不信她忍得住!”
“首先,她还是有反抗能力的,足够杀死接近她的您,然后,”凯尔大手揉了揉郑安仁的小脑袋,“主人您现在应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那我就指挥,你做。”
“额...”凯尔耸了耸肩,虽然我并不喜欢女人,“不过如果主人您坚持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说到这,凯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显然聪明的审判骑士知道这就是审讯的一种另类施展方式,心里施压,倘若说对面这只名叫精灵的生物真的很在乎自己的贞洁的话,应该是会在自己扒光了她衣服之前就招了的。
“那就拜托你了,”郑安仁不知道凯尔所想,只是愤愤的盯着艾玛,“我亲爱的凯尔。”
“遵命,吾主,”凯尔的双手从长剑上离开,闪烁着金芒的手套铠甲也忽的消失了,露出了一双洁白,袖长,柔美的没有一丝茧的双手,很难想象,这样柔媚的手能够挥舞起那般沉重的巨剑,而后,凯尔半跪在了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的艾玛跟前,“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要执行吾主的命令了。”
“你...卷毛...”先前还一副打算慷概就义的艾玛此时已经泪眼汪汪,当然目光中依旧带着极度的憎恨,虽然说她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挑起来的,最终,看着凯尔那越发靠近自己私密之处的双手,艾玛终于吼了起来,“我说!卷毛你给我记着,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显然,银月王族对于贞操的重视的传闻是真的,宁可死都不愿意**于外人!不是说他们有多高傲,而是这就像是融入在骨髓里的本能一般,无法反抗,如果说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
“早这样不就好了,”不远处,郑安仁正用那把银色的匕首挑动着火堆,烤着先前从棕熊身上切下来的一块肉,这一刻他才知道这把神奇的匕首到底他妈的有多锋利,这只已经可以被称为魔兽的家伙郑安仁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家伙切起来就好像是再切豆腐一般,难以想象,它刺中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现在说吧,一件一件,说实话,我这个人对于历史格外的感兴趣!先说,你是谁!我说的是真名。(http://)。”
“潘德丽,潘德丽·阿尔·伊莎贝拉。”小萝莉闭着眼睛,让自己不看到这两个玩弄自己于鼓掌之间的人,“银月帝国银月王族最后一个幸存者。”
“跟我猜的差不多,银月共和党知道你的存在吗?”
“不知道,不过他们从未放弃过全国范围性的侦查,害怕王族还有其他的私生子。”
“考验我的目的。”
“呼~~”潘德丽深吸了一口气,“我需要守护者来释放我血脉中的力量,这八十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着合格的守护者,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能够符合我的要求的。”
“守护者...”郑安仁切下了一片肉塞进了嘴里,晚上没吃饭,他还是有些饿的,“亲爱的凯尔,你吃些不?”
“稍后,我的主人。”
“好,我听说过这个名称,似乎是银月王族身边的保镖,很强大。”
“不是保镖,”反正也要死了,在她自己看来,所以潘德丽也就不再隐瞒什么,说出去的话,也许银月一族的传说还能够留在这个世界之上,“那是一种秘术,基于我们银月王族血脉的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