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再拖累老刘了!”
“这事是你说的算的吗?从林沟到市里一来一回多半天,你让他来回折腾就不拖累他了?”
袁方扭头看了眼楼梯,嘴里嘟囔道:“有这么难吗?”
本来有,后来没有了。
房间里不是地板而是瓷砖,老板娘这些日子没少用消毒液狠狠的擦拭,尤其是卫生间,卫生间的墙面也是瓷砖,房间的墙壁虽是大白,有些泛黄,但是没有擦拭或者重新刷过的痕迹,这些确实给刘军的检测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是,刘军想到了毛巾,床单,如果凶手杀害死者的过程有血迹喷溅出来,那么在这么小的空间内,溅到了哪可就不一定了,既然房间内的墙壁都安然无恙,那么卫生间就是重点查验的地方!
还有旅馆内所有毛巾和床单,血迹可不是那么容易洗干净的!
刘军趴在地上埋头苦干的时候,袁方坐在床上讲着自己的推断:
“如果房间的墙壁上没有血溅的痕迹,我严重怀疑凶手是在房间里趁死者熟睡或者其他原因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先把死者捂死或者勒死,然后拖到卫生间进行分尸!为啥我会想到分尸呢?因为如果这么杀人,再偷偷运出去抛尸,以老板娘的认知,她发现不了啥不说,也不会这么清理地面,如果只是简单的有血迹,她擦干净了看不见了,她就以为没事了,但是她依旧每天来开窗通风,甚至用上了消毒水,为啥?因为有味儿!很臭的味儿,哪来的?”
刘军慢慢起身,挪到卫生间门口,靠在门框上问袁方:“他们几个干啥去了?”
“四名失踪者的关系需要好好查一查,老板娘的嘴也需要撬开。”
“你就通过老板娘特殊的清洁方式断定这间房间出过凶杀案?还是碎尸?”
“不能说断定,所以需要查!如果老板娘肯张嘴,倒是容易些!她应该发现了带血的毛巾,理论上凶手不会留下痕迹很重的物证,但是难免有考虑不全面的时候,你想啊,如果凶手在房间里用不见血的方式杀了人,然后放进大的旅行箱出去抛尸,老板娘不可能有这些反应。”
刘军认同的点点头,示意袁方接着说。
“我现在先假设这间房间发生过命案,刚才我说的是一种可能,但基本不成立,老板娘的反应在那摆着呢!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在房间里捅死了死者,然后用旅行箱运出去抛尸,老板娘事后发现了床单或者哪留下的血迹,但是,床是木板床,如果是在房间里见血杀人,别管老板娘咋擦,你不可能在房间找不到痕迹!墙面也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第一个推断,在房间用不见血的方式杀了死者,然后挪到卫生间分尸!卫生间有喷头,可以方便凶手冲刷现场,但是毛巾上会沾上一些可不足为奇,凶手身上沾上一些再蹭到哪再正常不过,也许老板娘事后就是看到了这些,也闻到了啥,她一直在用消毒液刷马桶,为啥?”
“她以为臭味是从下水道返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