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信任程树芬的,他一直对这娘俩儿很好,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程树芬想买啥他都没犹豫过,直到陈志宇八岁的时候,因为调皮受了挺严重的伤,医院说需要输血,你们想啊,陈涛是生物老师……”
“他最懂血型,父母啥血型,孩子可能是啥血型,不可能是啥血型!”杨光激动的嚷嚷道。
“就是这意思,陈涛心里的天就塌了,他平时脾气很好,对程树芬那就别提了,宠的不行,所以陈涛冷静的问程树芬的时候,程树芬还觉得没啥大事,还跟陈涛说一定给他生个孩子,这里有个矛盾点,陈涛觉得全部尊严都丢失的事,程树芬却表现的很无所谓,觉得这不叫事,甚至还跟陈涛一再强调,孩子可是跟着他的姓的!”
“这娘们儿是不是脑袋让猪撞过?谁稀罕让她儿子跟着姓!”韩健嚷嚷道。
“所以陈涛很气愤,却又不懂得表达,只是执意要离婚!程树芬这才知道事情有点大,但是很奇葩的是,她不是想办法留住陈涛,而是动起了争财产的心思,这些都是离婚后陈涛一个人分析出来的,要不然他咋会越想越气!十几年都没放下!再加上,他离婚后也不肯跟父母说原因,整天郁郁寡欢的,老两口看在眼里肯定要走心思,整个家庭氛围都能想象的出来,所以老两口没几年就相继去世了,陈涛把这笔账也算在程树芬身上了。”
“他是真有本事,自己年轻的时候被小姑娘迷住了眼,看到结果了还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他就不想想,咱宁化这么个破地方,一个外地的小姑娘为啥要离开家跑这来打工?还是做清洁工!那没点故事能行?”张勇愤愤的说。
“你咋知道程树芬当初没跟他解释?”韩健从袁方的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说:“陈涛就是个糊涂蛋,被程树芬的外表迷惑,又轻信了程树芬的解释,我就敢把话放在这,当年程树芬的解释一定漏洞百出!如果不是,我跟他姓!”
袁方看了看自己桌上的烟,又看了看激动的韩健,说:“你下次激动的时候抽自己的烟!”说完,袁方又看了看其他人说:
“行了,这个案子大体就是这个情况,现在等老乞丐那边再核实清楚,也就差不多都对上了,俩孩子因为看书耽误了时间,老乞丐那也没有吃的,往回跑的时候因为天黑可能跑错了路,等找对了路,耽误了些时间,哦,对了,陈涛说他等在暗处,突然出现,并不是想吓唬俩孩子,他当时只是想跟俩孩子窜一下口供,重新编个理由,没想到俩孩子饿了一天,又跑累了,被他吓到直接晕了过去,他在俩孩子身边站了一会儿,他也纠结过要不要救,这个过程中有个孩子还动了动,但是……他没动!”
“他那身子骨咋没被寒风吹死!”韩健不解气的嚷嚷。
“你得说,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也正好赶上天黑,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树上挂着孩子的外套,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周奇做了一个总结式的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