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摇着手里的白兰地,缓慢的摇了摇头:“天晓得。”
“真的不知道吗?”小剥皮看向我的目光变得玩味了起来:“我前几天在中东的时候,听过一句话,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恩……用阿拉伯语来说就是……”
小剥皮清了清嗓子,然后道:“?????????????????????????????????????????????。”
我:“……”
客厅的众人:“……”
虽然我精通八国语言,对阿拉伯语也稍有研究,但我真没听懂小剥皮在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
没听懂的不止我一个,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脾气最为火爆的眼镜王蛇有些恼了,直接怼小剥皮道:“你他妈说什么鸟语呢?能不能说人话?”
被眼镜王蛇怼了,小剥皮也不生气,仍阴阴阳阳的笑着:“别着急嘛,这话翻译成意大利语,就是无知者总是大肆厥辞,而真正的智者,却总选择闭口不言。”
小剥皮直视着我,眸色一点点的加深了:“我觉得,这句话里,智者,也可以换成‘窥到真相的人’。”
无知者总是大肆厥辞,而窥到真相的人,却总选择闭口不言。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啧,这话说的可真有道理。”
小剥皮脸上的笑容加深了,正欲说些什么,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话锋一转,直接开怼:“但亲爱的,相信我,这句话用阿拉伯语,绝对不是你刚才那样说的。”
小剥皮:“……”
“哈哈哈哈哈!”眼镜王蛇大笑着:“黑曼巴,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幽默啊。”
我冲眼镜王蛇抛了个媚眼儿,神色得意。
我们正闹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心脏沉了沉,余光忍不住往门口的方向撇去,私自暗猜着:敲门的人,是服务生,还是教父,亦或者是我们在等的最后一个来客?
百步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作势要去开门。
我叫住了她:“杜美莎,等一下。”
百步蛇停住脚步,偏头冷眼看向我。
我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扯了扯唇角:“我去开。”
言罢,我穿过沙发和茶几形成的狭小的缝隙,慵懒着步子走向大门。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调笑着看向我,眸底的情绪不尽相同。
我听到眼镜王蛇跟神枪手黑桃K耳语道:“这毒蛇,肯定起坏心眼儿了。”
高冷的神枪手没搭理眼镜王蛇,可眼镜王蛇毫不在意,还在不停的损我。
我权当没听见,径直走到了门口。
我好奇最后一名是谁,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两个影子投了进来。
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一秒进入战斗状态。
然而当我看清门外站着的那两个人是谁的时候,我瞬间又呆住了。
门外的两个人,有一个我认识。
——谢家的二公子,谢子珏。
谢家,是和秦家起名的黑手党世家,北澳通道就是谢家、秦家还有白家联手打通的。
谢子珏看到我也很惊讶,他甚至甚至侧头看了看门牌号,一副怀疑自己走错房间了的尴尬表情。
我也希望他是走错房间了。
只可惜,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杜……杜笙笙?”谢子珏笑得极为尴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得,他果然把我错当成杜凉笙了。
我没搭理他,而是把视线移到了和他一块儿来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是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挺高挺瘦的,五官有点儿偏西方化,不知道是混血儿还是外国友人。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样子长得有些奇怪。
这并不是说他长得难看,实际上他这长相,算是美大叔了,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绝对是中等偏上的水平。
可我就是觉得他的长相有些不对劲,尽管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我正困惑着,对面的门突然开了。
格尔森.怀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微笑着招呼我和谢子珏道:“你们都来了?进屋吧,人总算是齐了。”
看到格尔森.怀特的脸的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觉得跟谢子珏一块儿来的那个中年男人长得奇怪了。
因为他那张脸,和格尔森.怀特有五分相似,更让我觉得违和的是,他留着和格尔森.怀特一模一样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