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溜走了,站在人潮中翘首以盼,而其他记名弟子,也都不再高谈阔论,而是彼此窃窃私语,这事在他们看来,史无前例,感觉到很是异常。
甚至慢慢看向那顶帽子时,感觉到有那么一丝诡异感,这种诡异感,在半个时辰后,当骊山道姑再一次出来时,立马无端的强烈起来。
帽子……还压在聚宝盆上面!
“天啊,这人是哪个啊!!”猴马月睁大眼睛,阴阳怪气的首先大喊了起来,立马催动了其他弟子的共鸣。
“骊山道姑两次竟然都没超过他,怎么会这样,这人到底辨别了多少颗草药!”
“哪个看到了,刚才是哪个道兄进去考的?”
安静了良久的众同门,在这时忍不住的一哄而起,骊山道姑站在牌子下,娥眉紧锁,她刚才已拿出了全都本事,完成了差不多二千九百颗,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是排名第二。
她两眼眯起,冷嗤一声,转过身再一次走进木房子,眼中现出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来。
半个时辰后,她再一次出来时,神色极其沉重,再一次转过身,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再出来时脸色已经很不自然,可神色却还有一股坚强不屈的精神,再一次回去。
一次,三次,五次……
周围的所有同门,他们的呼吸也随着骊山道姑的一回回进去出来,越来越聒噪了起来,可到了最后,却不约而同的再一次安静下来。
因为这一次次进出,说明事情很棘手了,他们没得办法想象,那画绿颜色小帽子的人,到底辨别了多少颗草药,让骊山道姑这儿,竟抓耳挠腮的一直没得办法超过。
那顶帽子,在这时,给这地方大家的印象,无比的深刻。
特别是骊山道姑再一次出来后,她美丽的双眸内,竟然布满了血丝时,周围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猴马月在人潮中,只能不住地干咳,这时候还不能说自己就是那画绿颜色小帽子的那人,就像心里有猫在抓挠,让他只能心里洋洋得意。
“不行,以后肯定要找个借口,在一个全门派的人都注视着的地方,告诉全门派的人,草药牌子头一名的,就是我猴马月!”猴马月眼看天色已晚,打了个哈气,拿出一副高手孤寂的样子。
“我猴马月一弹指,骊山道姑败下阵……”他袖子一拂,转过身昂昂然的走出人群,施施然而去。
随着他的远去,草药第一张符箓牌子下的骊山道姑,银牙一咬,再一次走进木房子内,她很固执……
直到明月悬起,骊山道姑一脸倦容,狠毒的瞅着那顶帽子,她从来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样奇特的事,沉默中不甘心地悻悻而去。
周围弟子们这才散去,有关帽子的新闻,在这一宿传遍整个牛头山。
本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可第二天天麻麻亮,藏药房周围的弟子全都吃惊的看到骊山道姑竟然又来了,直接到第一个牌子的木房子,失败后再一次进去。
一连三天的时间,骊山道姑的心有不甘,使得牛头山内,关于神秘帽子弟子的议论,已经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