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休息了片刻,等到阳光稍微不那么刺眼了在启程。
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刚离开夏天还没有多久,加上三人队伍中有两个病秧子,委屈了小姑娘了。
张仪也跟着这三人一同前往南州。
这三人说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去投奔在南州的亲戚。
至于是遇到了什么事,反正不会是好事,说不准是叛国罪之类的,这年轻的两人明显没有吃过苦,手指纤细,如羊脂玉般,一看就是贵公子富小姐。
这老汉与青年都姓潘,青年叫潘少煌,老汉张仪倒是不知道叫什么,自己也不好问。
虽然实际年龄自己已经可以当盘老汉的爷爷了,但心里年龄可是一直只有十八呢。
潘老汉坐在马上,潘少煌和小姑娘赵灵溪则跟在后面,离得大约有段距离,并不是想秀恩爱,而是太虚了,走不快。
“不知道长年几何?”
“小道年十八。”张仪笑着回道,自己这英俊的外表,妥妥的十八岁青春美少年。
“道长有些年轻啊,小儿今年亦是十八,不如道长与小儿结为异姓兄弟,将来也有个照应。”潘老汉抓着马缰,目视前方,余光却一直在张仪身上。
“家父家母不在,小道也不好随意就结拜,等下次回家时,问过家父家母,小道再与少煌兄结为异姓兄弟。”可惜的是,我这一世的父母六十年前就去了,这结拜就算了。
潘老汉活了大半辈子,自然听得出来张仪并不想结拜的意思,也不再问,以免引起张仪的反感,至少在还没有到南州的这段路途,他们三人得要靠张仪。
“不知令媳年芳几何?”
潘老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中冷笑,这小道士,贪图美色啊,脸上依旧笑嘻嘻道,“灵溪今年二八之数。”
满十六了啊,那挺好的,张仪微微摇着头,看起了《太黄经》,潘老汉见状便悄悄满了下来,与潘少煌赵灵溪一同走着,不过他是马走,不是人走。
张仪一人在前,三人在后不知在说些什么。
四人帮走走停停,不是为了欣赏风景,而是为了休息。
张仪感觉剩下原本应该不到几天的路程,可以让他们走上半个月。
原本赵灵溪如软滑透明的凝乳般的肌肤,在数日的长途跋涉下,略显一丝黑,但又更接近麦色,让赵灵溪更具健康之美。
潘少煌则是继续走走咳咳,就怕他路没完,先咳死在路上了。
根据这些天的打听和偷听,张仪大概知道了这三人原是名门望族中人,一个是潘家,一个赵家,两家联姻,可谓是强强联手。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在度过新婚的不知道几个月后,皇上暴毙,在外镇守边境的大将军回京,自诩勤王,丞相亦是在五日后暴毙,两家后台倒下。
而大将军需要杀鸡儆猴,这鸡的大任就落在了这两家身上。
除了这三人,两家还有几位逃出的子弟,不过逃跑的路线都不一样,相同的是,都是去投奔亲戚或是好友。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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