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这是怎么搞的?”安宁天黑前回到家,柳氏刚出诊回来,见她一身灰头土脸,脸色立马拉下来。
“娘亲!您回来啦!我去后山烤地瓜吃了。”实话实说,身上还有地瓜香味呢。
“什么?你哪来的地瓜?”
“我之前自己存的。哦,娘亲,我先去换身衣服!”安宁不想柳氏问太多免得自己露馅,就匆忙跑进屋还关上门,被阻隔在外的柳氏瞪着门面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娘子,莫要气恼,赶紧洗洗手吃饭。”
“你也是的。女儿出门你都不知道看着点!”安磊好脾气地笑笑,端着饭菜上桌。
“自家女儿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放心吧,我们安宁安生得很。”
“安生!”柳氏忍不住翻白眼,放下木匣子,气鼓鼓地道:“你就惯着吧,迟早出事!”
“不会不会!”安磊笑得老实,抬头看了安宁的房门一眼,眼底的精光却是一闪而过。
隔日一早,安磊提着一壶酒,肩背竹筐,脚步蹒跚地来到原先他为了狩猎建造的木屋前。毫不意外的看到一个男人在舞剑。他蹲下身子,卸下竹筐,打开手里的酒壶用手顺了顺香气。
原本在舞剑的男人忽闻一股酒香,停下动作,转身看向安磊所站之位。安磊扬起手里的酒壶笑了笑。男人微微挑眉,上下打量他。
“阁下这是?”
“不如,喝上一壶!”男人也没有拘泥,抱拳以对道:“甚好!”其实从安磊面相男人就看出了些端倪。安宁的样貌酷似其父,所以不难猜出眼前人是谁!
“好酒!”
“壮士豪爽!竟不问鄙人出处。”
“江湖之人不拘小节,看兄台应是那姑娘的家属。”
“壮士好眼力!不知壮士哪里人士?”
“在下只是个浪迹天涯之徒,昨日途径此地,见一少年独自在此练剑,出于几分好奇就立松而观,不料竟是个小女娃儿,且剑术了得!可惜,木剑过钝少了锋芒。”
“小女自幼生性活泼,喜爱舞刀弄枪。怎奈,内子不愿见她一个女娃儿整日打打闹闹。”
“哦、吾见兄台却有成全之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跟他把酒言欢。
安磊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憨厚的笑意。“不瞒兄台,确实如此。”知女莫若父,安磊心中有思量。跟着柳氏一早出门的安宁全然不知自己的“秘密”已经被知晓。
“娘亲!我们今日要去哪个村?”走在路上,安宁愉快地东张西望,手里还把玩着刚才随手抓来未曾融化的雪块。冰凉的雪块在她温柔的掌心逐渐融化,只剩下一小块冰晶。走在她前头的柳氏脚步沉稳,微侧身子看她一眼,说道:“西村,有两家复诊,还有两家拖欠诊费的要去提一提。”安宁一听今天要向人讨钱,立马小步上前。
“娘亲,那跟人讨钱会不会打架啊?”
“胡说!你那里听的小道消息,村子里的人是穷,但不是无赖。他们一时周转不开才欠着,若是有了多余自然会给。”
“哦!那就好。”安宁也只是怕遇见不好说话的人。
西村,安宁倒也不是第一次来,就是隔着时间约莫也有二三年的光景未曾踏足。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