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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白点点头,笑道:“好,你先换。”
反正现在离晚上还早着呢!不急于在这一时。
不一会儿,夏樨便换上了一袭红色长裙,露肩长裙上半身看得出是一点点编织加勾线制成的,下半身裙摆自然蓬松,标准的公主裙。
夏樨盘在脑后的发丝被放了下来,微卷的发丝柔顺披散在肩头,发顶用一个镶嵌着宝石的精致小巧王冠发饰固定,从门里走出的时候,让秦初白险些以为是哪国公主降临。
他自己也在外面的洗手间换上了一套黑色西装,比起刚才那身柔和温润的感觉,现在这身打扮,更让他身上的气势得以发散,内在的腹黑气质被他唇角的笑容和揶揄的眸光展露无遗。
夏樨咬咬唇,目光闪躲的走过去,被秦初白一把横抱起来。
“啊!你做什么?”夏樨惊呼一声,羞的满脸通红。
红色的裙装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如雪,而那脸上的脸团红晕,也更加可爱诱人。
秦初白声音暗哑的低笑一声,将气鼓鼓的夏樨放在桌边的椅子上,夏樨这才发现,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满了美味的餐点。
“你、你让人家吃饭就好好说话,干嘛还动手动脚的?”夏樨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秦初白脸上立马换上委屈的神情,“以前还让亲亲抱抱举高高,结果结了婚反倒不给抱了。”
夏樨被噎了一下,这不是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太紧张,精神敏感嘛!
“不是,你动作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不是不让你抱。”
“那好,下次我抱你之前跟你说一声。”秦初白瞬间又笑了起来,像只偷到了小鱼干的猫,眨眨眼睛道。
夏樨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气鼓鼓的切下盘子里的牛排,用叉子塞进嘴里。
也不知道秦初白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吃的,吃完牛排又从厨房端来鹅肝,还有法国蜗牛、沙拉、鸡排,将夏樨的小肚子喂得鼓鼓的。
夏樨喝掉杯子里的果汁,满足的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拍了两下小肚子道:“终于吃饱了。”
“樨樨,等下还有水果呢!有你最喜欢的车厘子哦~”秦初白诱哄道。
夏樨舔了舔唇瓣,低头看着已经明显凸出来的小肚子,遗憾的摇头道:“不行了,吃不下去了。”
“真的吃饱了吗?你吃的还没有我多。”秦初白担忧道。
“真的吃饱了,你是男人,我的食量能跟你比吗?”夏樨好笑道:“而且你知道我的食量啊!今天我已经超过平常的分量很多了。”
秦初白摸摸下巴,回想一下,好像的确如此,便起身将桌上的盘子收走,从工作人员送过来的东西中拿出一管金黄的液体,递给夏樨道:“把这个喝了吧!”
“这是能量补充药剂?”夏樨接过玻璃管,看了一眼道:“肖南哥不是说我以后不会变成半人半猫的形态了吗?这些药剂还是留着以后能量不稳定的时候再用吧!”
“赵谦和赵让送过来不少,你放心喝,补充下能量。”秦初白将最后几个字重重强调一下。
夏樨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看到狭长眸子中炙热的光芒,才反应过来,立马红了脸。
怪不得刚才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原来是怕她晚上体力不支啊!
不过虽然心中对秦初白的行为狠狠吐槽,不过为了自己,夏樨还是将那一管药剂喂进了嘴里,没好气的把空瓶递给他。
秦初白笑嘻嘻的接过玻璃管,任劳任怨的收拾屋子。
抬眼看了下窗外,现在虽说已经过去了黑夜最漫长的日子,可天色还是很早就暗了下来,他缓缓勾唇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洗澡,我收拾完也去洗漱。”
夏樨点点头,回到卧室褪下繁琐的长裙,拿出衣柜中新买的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等夏樨洗漱干净、吹干头发走出来的时候,秦初白已经将床上的花瓣和干果都收拾起来,穿着同样的红色睡衣,清爽的侧躺在床上,眸色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夏樨出来的响声,他立即侧头遥遥一笑,或许是灯光太暗,也或许是屋内各种红色映照的缘故,夏樨此时只觉得对面的男人眼角多了几分妖娆邪魅的红,让她莫名心悸。
“樨樨,过来!”
修长温暖的大手缓慢抬起,男人嘴角噙着笑,眸中水光闪动,夏樨甚至能够从那对幽深黑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像,她脑子蒙了一瞬,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柔滑白嫩的小手递上去,搭在男人的手掌中,被他顺势一拉,便躺在床上。
男人低哑魅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樨樨,我等了你好久。”
他从上方俯身,俊朗温润的面容此时充满了魅惑人心的神色,眼中的炽热毫无阻挡的将夏樨的心脏狠狠烫了一下,她像是被拉回了神智,这才知道害羞,慌张的垂下眸子,抿唇不语。
“樨樨,看着我。”秦初白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夏樨被牵引着看向俯视着自己的男人,任由他滚烫的鼻息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柔软的触感贴上自己的唇瓣,才慢慢闭上眼睛,被对方带动着享受时而涓涓细流、时而巨浪翻滚的炙热爱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四片唇瓣才恋恋不舍的分离,秦初白紧盯着夏樨水雾迷蒙的双眼,嘶哑着声音,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样,一字一句用力吐出齿间,“樨樨,可以吗?”
夏樨浑身瞬间紧绷起来,双手紧张的用力攥紧被单,紧闭上双眼,咬住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秦初白此时也已经满头大汗,双目通红,知道她还在紧张,隐忍着不让自己的动作吓到她。
可夏樨还是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这么紧张,不过之前和秦初白最多也就亲亲抱抱,突然就这样,对未知事情的害怕还是盖住了理智。
就在身上感觉一凉的瞬间,她也感觉自己脑中有根紧绷的弦再也支撑不住,“砰”的一下断裂开来,紧接着,就听到秦初白一声惊喘,发出异常惊讶的声音:“樨樨?”
夏樨听出他声音不对,顿时也顾不上紧张,小心的睁开双眼。
只见刚才还一脸隐忍的秦初白,此刻面上只剩下一片惊异,而且,她总觉得他那张熟悉英俊的脸庞跟刚才相比,有些不对劲。
好像是,变大了?
很快,秦初白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无可奈何,撑着身体在她上方,哭笑不得道:“樨樨,不要闹了。”
夏樨不明所以的无辜看他,“怎么了?我没有闹啊!”
随即又羞涩的眨了眨大眼,睫毛颤动道:“明明是你先停下的。”
秦初白眼底划过一丝诧异,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神色,无奈笑道:“难道你还能一直这样躲着我吗?不要害怕,乖,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