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墓?”
眼镜没有理坛子,而是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墓主人的身份、侍奉的君王以及其所处的年代,却是看不出来。”
“咣当~”
石椁的盖子被我和坛子撬了下来,落在一旁的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把正在聚精会神的眼镜吓了一跳。他见我们随随便便就将石椁撬开,立刻急了。他冲上来,直指着我和坛子说:“你、你们怎么可以......可以......”他话还没说完便和我与坛子一样呆在了那里。
如果说这石椁中摆满了是金银财宝,我们为此惊呆亦属正常。可是实际上,那石椁中除了满满一椁的红色液体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石椁中的那些红色液体,红得发亮,像是鲜血一样,可是却又比血略微粘稠一些。
“这......这是......”眼镜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这种情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坛子虽然胆子不小,但也不敢贸贸然去触碰这些看着就令人发毛的红水,于是便你一唱我一和的劝起了眼镜。
“眼镜,你看现在咱们都困在这里了,哪哪儿都搜遍了,也找不到出口。眼下这棺材是咱们唯一的希望了,你也不想就这样葬身于此吧?”
“我说兄弟,你看这水的颜色,一瞅就有毒,碰一碰铁定没命,你总不能让哥几个去水里捞吧?”
“是啊,眼镜!咱们不破开这石椁,就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想必你也十分想看看里面的棺材和陪葬吧!”
我和坛子一唱一和的,说得眼镜无法反驳,尤其是棺材里未知的诱惑,实在令他难以抗拒。当然,他是从纯学术的角度想要去一探究竟。
见眼镜不说话,我和坛子一使眼色,双双抡起斧头、短锹,照着石椁的下部狠砸了下去。很快,那石椁便被我和坛子砸出了一个小洞,那些红色的液体也随之流了出来,顺着晶祀流到了地面上。由于墓室中间高四周低,因此是向四外漫坡的,所有的红水都慢慢得流到了墓室最外圈的土地之上。
等红水流得差不多了,我们三个又凑到了石椁上去看,这一下我和坛子脸上的失望再也难以掩饰。这里既没有可以逃生的机关也没有诱人的陪葬品,只有一口被红水染红了的棺木和一堆表面光滑却并没有什么用的石头。
眼镜倒是托着下巴思索了起来:“这些红色的液体和这些石头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为什么会放在墓主的棺椁中作为陪葬?”
“就是就是!”坛子接口说,“奇珍异石做陪葬听说过,这破石头有什么稀奇的,还至于当个宝放在棺材里头?”
“你说什么?”坛子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我。
坛子被我这抽冷一问有些发愣:“我说‘这破石头有什么稀奇的,还至于当个宝放在棺材里头’。”
“不是这句,上面一句!”
“上一句是‘奇珍异石做陪葬听说过’。”
“对,就是这句!”我高兴的说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些石头的样子和坛子的那块鸡血石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