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咬着下嘴唇,以为宁谦是拒绝她了。
闭上眼,告诉自己,如此,也好。
之后的很长时间,俩人都没说话。
胡涂是哀默大于心死,宁谦则是心思太过复杂。
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事情,一向都有很强的把控能力,年龄越大,这种控制力,随着能力,财富的积累,越强。
可,唯独对她,他毫无自控力。
明明知道,这样发展的结局,可能不会幸福。
股子里的那点任性,却时不时的冒出来。
其实,他不是胡涂,他的心思向来慎密,胡涂对她的想法,他多少有感觉的。
想到以后,可能叔侄都难做了,她又有些后悔。
只说,人有点不舒服。
神色有些恍惚,宁谦一定被她吓到了吧?
可以一起开玩笑,可以一起吃饭,可以一起出去跑步,可以周末不回家时,一起逛街,一起买东西等等。
再次站在这片土地上时,她整颗心,都空落落的,这里,再无牵挂的人。
“哥,你怎么来了?”
却,又无法自拨。
她声音有些哑。
再醒来时,床边坐着玩手机的宁殇。
他的爱,依旧简单,粗暴。
内心欣喜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心。
并往她零用钱的卡里,又打了些钱。
不过,也让她的心理负担轻了不少。
所以,便冒出了,俩人一起旅游的想法。
知道她要独自出远门,宁裕安倒是很竟外的,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只是叮嘱她,让她不要省,在外面,吃住尽量要好,要安全。
在家休息了几天,她才回a市。
怕父母担心,她没让宁殇告诉他们,她住院的事。
温西聪的父母在国外,两年才回来一次,所以,她平常放假或者过年时,都回她爷爷家,但,一次聊天中,她知道,她并不喜欢回去那。
接下来,为了让自己忘了宁谦,她又恢复了高三那个状况,退了微信,删了他的号码,拼了命的看书,学习,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宿舍。
不过,因为上次她生病的事,和宿舍几个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胡涂忘了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哭着的还是难过的。
怎么会阑尾炎?胡涂摇头,感情就和病一样,一点点深入,无法自知,等病发时,都晚了。
医院住了三天,第四天出院,正好是星期五,宁殇帮她请了病假,直接带她回了c城。
宁殇收了手机,站起身,给她倒了点水,递给她,“小叔守你一晚上了,刚走,怎么会阑尾炎呢?”
过年时,为了避开宁谦,她约了西聪,去北方滑雪。
倒是让她那颗空空的心,充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