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果然脸有愠色,不敢指责大长公主,怪罪起了赵绾。
“不管怎么说,赵颜也是你的妹妹,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到底对长公主有所迁怒,含沙射影长公主。
“我知我晓得你不喜欢她,不喜欢就别带,枉做大度,又不负责任,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是跟谁学的。”
“现在人死了,你们满意了?”
看又把责任推到母亲头上。
到底是谁,非逼着她把赵颜带来的?
赵绾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心底只觉得悲凉,这就是她的父亲,永远偏心那对母女。
路嫚嫚听着,心底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涨到顶点,脑子哗的一声炸了。
前世她最爱的小姑姑,就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一个渣男。
最后被那一对渣男贱女,逼得伤心伤肺,绝望之下了断了自己。
路嫚嫚气姑姑的软弱不争气,对渣男贱女更是恨之入骨。
对面的这一对男女,毫无底线可言,显然挑动了她的神经。
也不管什么场合,直接挤身上前,化作正义的斗士。
“赵绾有你这样的父亲,还真是她的悲哀啊!”
大驸马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忽然跳出个小姑娘来指责他。
怒从心起,“大胆、放肆!”
“呵!”
路嫚嫚眼中带了三分凉薄,三分嘲笑,“原来大驸马也知道“放肆”这个词啊!”
“这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忽然脸色一冷,指着装模作样的白莲花。
“刚刚这个女人喊大驸马什么?夫君?还自称是赵颜的母亲?”
“请问这般宣誓主权的作为,把大长公主置于何地,这不是大胆?不是更放放肆?”
“那时大驸马怎么失聪了?怎么不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
“大驸马对下人还真是宽容啊!”
“她,他那是痛失爱女,一时昏了头,你也是女子,何必咄咄逼人,对一个软弱可怜的女人就不能宽容一些吗?”
“软弱可怜?”
这大驸马是猪脑子吗?
“女儿死了还不忘紧紧地抓住男人,当着众人的面,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母亲,把尊贵的大长公主按在地上摩擦,分明就是一朵心机深沉的白莲花。”
“软弱可怜?呵呵!”
在场的夫人们平日里,也是被各种维护小妾的夫君气的不轻。
难得看到渣男吃瘪,心头也是畅快,把自己视为路嫚嫚一伙。
管他什么大驸马身份尊贵,纷纷口诛其人。
大驸马怒,“她为了救我失去了生育能力,我不该补偿吗?”
“所以用你那一身肉去偿?”
用肉偿?
什么人才肉偿?
夫人们个个脸色古怪,闺秀们更是面色通红,羞的恨不能有缝可钻。
“小姑娘你懂不懂廉耻?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大驸马脸黑如墨,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路嫚嫚怕不止死了上百次。
“你都做的出来,我有什么不敢出的。”
路嫚嫚的语调一直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嘲弄。
说完这句话,忽然气势暴涨,整个人带着燃烧一切的咄咄逼人。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可报答救命恩人的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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