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朕晚上再召幸你!”
盈玥:“滚!”
涨红了老脸的盈玥飞快扒了起来,火速系上扣子,气呼呼便跑出了九州清晏殿。
永瑆撇撇嘴:“闺中之乐而已,何必恼羞成怒?”说着,他整了整衣襟,端坐起来,一脸皇帝威仪。
九州清晏殿外,慧亲王绵悫看着迎面跑出来的皇额娘,不禁露出诧异之色,他赶忙打千儿行礼,“皇额娘您……”皇额娘这满脸潮红,而且衣裳还有点皱,这个……怎么好像是被调戏了似的?
嗯……敢调戏的皇额娘的人,应该只有汗阿玛了吧?绵悫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看不到的架势。
盈玥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问绵悫:“出什么急事了吗?”
绵悫道:“倒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军机处新接到三舅舅的获胜的电报,儿子特意前来禀报汗阿玛。”
电报早几年就被整出来了,只不过数量有限,暂且只用在了军事上。
九州清晏殿中,绵悫进去禀报的时候,便看到汗阿玛威严地坐在罗汉榻上,正翻看着一本奏折。
但素……眼尖的绵悫分明瞧见罗汉榻里头的角落里,分明有一只东珠葫芦耳环……皇额娘貌似耳朵上少了一只。
呃……都老夫老妻了,大白天闹这个好吗?
绵悫深深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粮,想想自己未来的继福晋谷沃贺小丫头……唉,心心塞。
永瑆撇了儿子一眼,端着脸道:“朕已经调了和琳入京,任兵部侍郎一职,和琳谙熟兵事,想来担得起这个职位。”
绵悫连忙躬身:“谢汗阿玛恩典。”又连忙将三舅舅福康安战胜苗乱之事的细节,一一禀报。
永瑆露出了些微笑容,“福康安不负朕望,此番归来,朕打算晋一晋他的爵位。”
绵悫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三舅舅已经是嘉勇侯,再晋可就是国公了!如此一来,富察家光皇额娘这一脉,便足足有三位国公!当真是煊赫异常。
“此事,汗阿玛可告诉皇额娘知晓了?”
永瑆露出遗憾之色,“还不曾。”还没来得及说正事儿,月娘便夺门而逃了,都老夫老妻了,月娘的脸皮是愈发薄了。
入了夜,盈玥早早钻进被窝里入睡了,她可不会等永瑆来。
一个人睡在偌大的拔步床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真叫一个舒坦。
结果,朦胧入睡的时候,盈玥感觉到刺溜一下,被被窝里多出一个人来,陡然,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滚出去!”盈玥没好气地低吼着!
“嘿嘿”,永瑆混不吝地笑着,“月贵人,朕来临幸你,你还不高兴?”
高兴你煤球!
盈玥二话不说,拿脚丫子踹向“小永瑆”。
然而永瑆早防备着呢,突然出手,一把攥住了盈玥白皙无暇的小嫩脚,“居然敢踹朕的命根子,月贵人,你是胆肥儿了啊!”
说罢,永瑆凶悍地扑了过来!
“啊!!”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某人发出了大反派一般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