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到了一些线索,爸爸的死完全是被人刻意安排的,是谋杀,所以你一定要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木清竹认真说道。
什么?真的是谋杀?李姨再度被木清竹的话震得如遭惊雷,哆嗦着问道:“木部长是被什么人谋杀的?他从来就不曾得罪过任何人啊,别人不知道,可我呆在你们家这么多年,木部长性格好,从不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是不可能得罪人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狠心?”
木清竹脸上的痛苦难忍,苦涩地说道:“李姨,这个世界上未必就是我不犯人,人就不会来犯我了,如果我爸爸的存在损害到了某些人的利益,那就会有人要除掉我爸爸这颗眼中钉了,这点我还是能明白的。”
李姨听得更加心寒了,眼眸里都是后怕的光,喃喃说道:“小姐,木部长可是在竞选厅长的前一个晚上遇害的,难道这会是与他的官场有关?”
这话可谓是正中木清竹的疑虑,显然,连李姨这样上了年纪的人都能分析出来,为什么她就不能想到?只是与爸爸竟选厅长的都会有些什么人?如果他们害死了爸爸,又担心事情暴露,这才会想方设法利用手中的职权把这一起车祸给掩饰了,这完全想得通。
可是那辆车子却是阮氏集团的,这一切无不说明,还是与阮氏集团有关联。
可是阮氏集团里又有什么人会跟黑社会扯上关系,还是有人故意用了阮氏集团这辆有标志性的车,完全是为了把责任引到阮氏集团呢。
这样一想,木清竹全身发冷,她不就是被这辆车引到了阮氏集团吗?
所有的事,唯有证据才是强有力的证明!
她需要证据!
到现在为止,尽管阮瀚宇不爱她,却绝不会去伤害她的爸爸,这点,木清竹已经深信不疑了。找到凶手,为爸爸报仇,这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青色的窗帘把这间超级大病房衬得有些沉重。
木清竹站在阮沐天的病床前,心情沉重得透不过气来。
“阮伯伯,您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她坐了下去,心情压抑悲痛,从妈妈病房出来后,她直接来到了阮沐天的病房,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间病房,握紧了阮沐天的手,轻轻揉搓着,慢慢的,帮他轻轻按摩着的手臂,在网上查了下资料,知道怎样给植物人做理疗。
多么期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阮伯伯,当初我真的是无意伤害您的,那件事情确实与我无关,我嫁到阮家就只是因为爱着瀚宇,没有任何恶意,真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是奶奶指婚,爸爸逼婚,就算是我从此后失去对爱情的期望,打死我,我都不会同意嫁过来的,事到如今,我只能给您说声抱歉了。”
“您一定要好起来,快点好起来,否则我就不能安心离开A城,离开阮氏集团,离开瀚宇,您放心,我现在担任阮氏集团的副总裁,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力气把阮氏集团打理好,完成您的宏伟蓝图,相信我。”
她轻轻地按摩着他身上的筋骨,不断地跟他说着话,第一次在这间病房见到他时,被阮瀚宇发现了,被他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已经撑握了阮瀚宇的规律,确定再也不会被他发现了。
“阮伯伯,您安心养伤,瀚宇很精明能干,现在的阮氏集团发展很好,已经进入了全球财富榜了,以后我会每天过来看您的,我妈妈也在这间医院接受治疗,只要我去看她就会过来看您,陪您说话,您能听到我的说话吗,求求您了,快点好起来吧。”
“阮伯伯,我现在又住回阮氏公馆里去了,奶奶对我很好,我很感谢她老人家,越是这样我越不忍心呆下去,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因为我发现了一些很可疑的事,包括三年前发生的那幕,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一切都弄清楚,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
“可我不敢保证能不能让这一切的真相大白于天下,瀚宇不相信我,这是最让我伤心的事,阮伯伯,我知道瀚宇不爱我,但请您放心,我与他已经离婚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奶奶的诸多借口想要留住我,但我知道那些不过是些不存在的借口,我不会那么厚颜无耻的缠着瀚宇的,只要等事情完结了,我就会知趣的离开,不会伤害到他的。”
“我在尽最大的力气,把阮氏打点好,虽然我现在跟瀚宇在一起,他也误会我,但我只是想给他快乐,如果他需要我,我愿意奉献一切,但您放心,如果真相大白后,他真的爱乔安柔,而乔安柔又爱他的话,我是不会妨碍他娶乔安柔的,我也不会那么厚颜无耻,妨碍他的幸福,阮伯伯请您放心。”
……
木清竹小心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了,心底的痛苦没有人能懂,可她现在的处境是那么艰难,还有那么多可疑的真相等着她去揭开。
她要强大,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