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屋走了去。
在路过前厅的时候,她再次看见了熹贵妃那摆放着各种各样首饰的柜子。
那里面的首饰,像是没了灵魂的玩偶一样,光彩鲜亮却孤独的被陈列在柜子里,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亮。
时间还很充裕,她放慢脚步走了过去,本是随便看看,却又看见了那个不该存在的缝隙。
不是因为她特意去看,而是柜子里所有的首饰都是密密麻麻的摆在一起,只有这两件首饰的距离很远,所以一眼便能看出来。
武青颜咂咂嘴,熹贵妃肯定是没有强迫症,不然哪里又能忍受的了这种不一样的存在?
强迫症?
不对!
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武青颜忽然转身朝着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里看了去。
整洁的屋子透露着一种干净到让人不舒服的地步,虽然这屋子里陈列着许多奇珍异宝,但却丝毫感觉不出来是一间女性的屋子。
从心理学上讲,如果条件准许的话,女孩子都是喜欢自己的屋子有着自己的味道,这是一种心理依赖,基本上每个女人都会有。
当然,也会有女孩没有的,一种是条件不准许的,一种是像她这样基本上常年住在医院里,一年都不回一次家的,还一种一种就是强迫症。
因为强迫症的人是无法忍受屋子里有一丁点的凌乱,比如珠帘或者是床幔。
她记得,好像刚刚在密室里,看见的那棺材也是没有一点灰尘的,还有密室的走廊,墙壁,均是干净整洁到像是常年有人居住一样。
可谁又会一直住在密室里?况且密室里除了棺材之外根本就没有床榻。
可如果熹贵妃当真有强迫症的话,她又是如何忍受那首饰与首饰之间的缝隙的?
猛地转身,武青颜再次朝着那柜子看了去,慢慢捏紧了双手。
除非,这两个首饰之间还有一种首饰,熹贵妃迟迟不肯将它们摆整齐,是在等着那首饰的回来。
究竟是什么首饰?她拧眉冥想,却怎么也想不出熹贵妃曾经带过什么样的首饰,需要一个这么大的空隙。
“我就说不用来这么早,你看那灯笼还亮着呢。”
“反正也是来了,不如就直接换了吧,也省的咱俩一会还要多跑一趟。”
听闻着宫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武青颜来不及多想,闪身跳出了窗子,顺着后院翻墙离开了。
夜色凄凄,武青颜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惊。
“王爷你好坏……”
“嘘,你小点声,别喊过来人,一会就好了。”
“恩,王爷……”
恩?武青颜皱了皱眉,如今老皇帝驾鹤西去,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了一片的哀伤之中,是这么有闲情逸致,竟然会在树林里偷情?
她秉着无限好奇,和缓解自己脑疲劳的心态,转身随着那处声音走了去。
眼看着就要到腊月了,四周寒风烁烁,脚下全是枯枝败叶,武青颜越走越是好奇,就算那两个人不冷的话,难道他们不咯屁股么……
假山后面,在清冷的月色下,一对白肉肉的身子,慢慢晃进了武青颜的视线。
那被压在下面的好像是个宫女,而趴在那宫女身上的这个人,武青颜却不认识。
她虽刚刚听这宫女唤出来的是王爷,却想不到他究竟是个什么王。
“吱嘎……”脚下忽然踩到了一处的枯树枝,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武青颜一愣,还没来得及闪身躲藏,便是见那男人猛地侧过了面颊:“谁!”
宫女吓得慌忙弯腰捡着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连看都不敢看武青颜一眼,匆匆的跑走了。
武青颜眼看着那个男人一边拢着衣服,一边缓缓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倒是也不打算躲了。
主要放眼这附近就这么丁大点个地方,她就是想躲也没处躲,除非她会遁地……
男子站定在了她的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
同样,武青颜也打量着他。
话说,这个男人倒是比她想象的年轻一些,和长孙子儒的年纪差不多,一脸的玩世不恭,要是放在现代的话就是典型的富二代的尿性。
只是她想不明白,如此年轻的一个男人,还是个王爷,她为何听都没听说过?
“你是谁?”男子似乎已经打量完了,轻轻的开了口。
武青颜眉眼一转:“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