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洛黎!”几乎是咬碎了牙齿的声音。
顾小尔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很恶劣,尤其是对她的时候,花样百出。
没想到他时隔五年以后,那痞坏的劣根性一点没少,还更加严重了。
“你把带子给我系上!”顾小尔压低了声音。
趁她失神的时候,趁机解开她的衣衣带子,还是在露天的外面!这样的恶劣行迹,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做的出来了。
虽说这是晚上,身上也穿着厚衣服。她想自己系上,却要把毛线裙子整个都掀起来,才能够到,那样子被人看到了岂不是更尴尬。
可要是不系上,那双他释放的上围,只要走路就会一坠一坠的!毕竟又长大了一个尺码,有点沉……
“你快点啊,一会梨丸子该回来了!”太坏了!太坏了!简直不可原谅!
“只会解,不会系。”男人很无赖的说着,还拿手轻轻的去托了托她的胸口:“嗯,又长大了。”
“你妹……”顾小尔就纳闷了,吐槽无力。他是怎么做到瞬间解衣衣暗扣的,这几年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她没少练过吧。
是拿别的女人练得吗?
顾小尔酸酸的想着。
说起来,两年前他突然活着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是根本不敢接受的。她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跟她开玩笑,扒着他的脸,没有找到任何整容的痕迹,撕开他的衣服,查看他每一缕熟悉的皮肤时,她才头顶惊雷,他真的回来了!
她抱着他诉说了好多好多的思念,说了很多很多的委屈,最终庆幸一句“你回来了就好”,他却对她说“我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
好嘛,这一看,就看到现在。
每个周末没有特殊情况他都会过来,周五下午来,周末下午走。
他故意隐瞒她,假死三年,让她很是受伤。
他应该知道她有多难过的。
在最开始知道他死讯的三年里,她用失眠和眼泪度过了太多太多个深夜。
儿子生下来了,除了跟她一个臭毛病蚕豆病之外,其他都很健康。她也为儿子绞尽脑汁的取了一个好听的小名:梨丸子。
梨通黎,这是他生的小丸子。
可是,他宁愿看着她伤心难过三年,都没有跟她透露过一次活着的讯息。
所以,为了惩罚他,她一直让梨丸子叫他叔叔。
他分分钟播个种的事儿,就想安安稳稳的当爹地?做梦!
天知道,她那几年过得有多艰辛!
“快给我系上!”
“反正回家还要脱,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这样吧……吧!
“我回来了!”远远的,就听到小嫩音,平稳中带着稚气,幽幽的开口。
顾小尔惊慌的,赶紧把风衣外套裹了裹上半身,这个臭男人到底是没给她系上。
“咳咳,情况怎么样啊宝贝?”
“走吧,改天再去吧。”小家伙叹口气,催促着走。
“都这么火爆啊。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剪头发的好日子,宝贝抱歉啊,妈咪下班太晚了,下次妈咪一定合理安排好时间。要不明天去吧,后天你就能漂漂美美的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