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稍稍的别过头去,之悄悄的露出一只眼睛,我发现她好像坐的位置离我远了一点,瞬间非常非常的失落。
虽然昨天已经有过那种巨大的打击了,再次看到薛空琴,我就应该明白,我会再次受到打击的,我认为我已经麻木了,但是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跳出来。
就这样让薛空琴认为我是一个变态,而慢慢的远离我?
不行!不能这样!
明明身为女身的时候我和秦雨林的关系都很不错的,为什么大家变回了原来的身体结果却是这个样子的。
又或者,其实这根本就是两个问题,我女身的时候和秦雨林关系的好坏与我男身的时候与薛空琴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关系。
也许吧,我认为我是一个意识,并且我这个意识一直都没有变,但是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变成了其他人。
就好像是一个游戏里的人物一样,它以为自己有思想,以为自己有目的,自卫自己能够自由,但是却不知道自由范围外的东西,这目的,只不过时玩游戏的人轻轻一点的一个人物目标而已,而思想,那则只是在有了目标之后自然而然形成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玩游戏的人换了一个人,他以为他还是自己,但是玩游戏的人都不一样了,那又何来的一样的自己呢?
或许吧,我自己就是这个样子,我和薛空琴的关系好坏和我女身时候和秦雨林之间的好坏没有什么特定的联系。
那我为什么要这么的在意薛空琴呢?
我不懂。
失望。
我只能转回头去,再看老师那张叽叽喳喳的嘴脸。
听了五六分钟,我又安奈不住自己了,偷偷的,毫无征兆的我又转过去,这一瞬间,我看见了薛空琴把头转回去的余影,她的头发现在还在摇动。
她在看我吗?
明明离我的距离很远了,为什么又要看我呢?
她不应该像将会那样吗,真的是整节课都没有看我一眼。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并不是这样。
她又在看我,而且她应该也发现了我也有偷偷的转过头来看她。
难道……
我心里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火星。这个小火星虽然摇摆不定,随时有可能会熄灭,但是至少是有了火星了。
我还有挽回关系的机会?
应该还有。
不对!
是绝对还有!
我要把握好这次机会,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有机会。
我决定主动出击,这么沉默下去,是不会有任何的进展的。
可是就在我鼓足勇气准备找薛空琴搭话的时候,我左边的那位终于忍不住了,擤了一个超级恶心的大鼻涕,以至于整个教室的人全都听见了。
而且在他在往地下擤鼻涕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鼻子上没有擤干净,还拖了一跳十多厘米的玩意。
然后这个时候大家全部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来。
一瞬间都聚焦在那跟左右摇摆的白色胶装鼻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