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侵略,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种感觉,所以她的男人已经不再局限于祭司了,只是祭司还被蒙在鼓里。
一场激战下来,祭司粗重地喘息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司母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一双纤纤玉手在他滚烫的身子上游走着,抚摸着他的敏感地带。祭司两眼睛望着他,嘴角荡起一丝淫笑,翻身再战一场,而这正是司母所想要的。
“这样才像个男人吗,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司母轻轻地吻着他的胸膛,柔声说道。
两场下来,祭司是真的不行了,累得趴在那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司母则是轻轻地偎在他的身旁,回味着刚刚的飘飘然。
见祭司睡着了,她又找了件衣服换上,哼着小调儿出门找乐子去了。
石牢中,大巫师拄着龙骨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而那些人除了西隍,其它的都是祭司的亲信。
青离说道:“前辈,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连那个金孔雀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打它的主意呢?”
大巫师看了看他们两个,脸上是一如继往的平静,说道:“你们现在是戴罪之身,既然你们说金孔雀不是你们偷的,那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还自己清白的机会,怎么样?”
上官昊和青离同时说道:“此话当真?”
大巫师点了点头,回道:“当然,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不过你们得先服下落头丸,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们不能给天水寨一个合理的交待,那么你们就得不到解药,第四日将必死无疑!怎么样,接受吗?”
两人齐声说道:“好,我们接受!”
于是,大巫师便给他们喂了落头丸,过了一刻钟,等落头丸的效力抵达他们全身经脉之后,大巫师命人把他们两个给放了,说道:“现在你们自由了,你们可以逃,不过,你们可要记住了,落头丸是我自制的毒药,只有我才能解。若是三日之内,金孔雀找回来了,我便会给你们解药,如果没有,那你们就认命吧!”
两人自然知道个中利害,但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他们愿意接受这次的挑战,越是惊险便越是好玩。当他们走出石牢的时候,外面豁然开朗,令人眼前一亮。
原来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山间盆地,四面皆是悬崖峭壁,不可攀援。
盆地里长满了各色的花草树木,尤其是那些高耸的翠竹,直插青冥,一片连成一片。河水纵横交错,青山间隐隐地露出座座竹楼,好一派宁静和谐的自然风光啊!
河岸边,女子在浣衣,有说有笑;田地里,大家忙活着,不可开交。座座竹楼依山傍水,与天地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穿得花花绿绿的小孩子那里玩游戏,老人坐在椅子上晒太阳,手中熟练地编着竹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