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时候就跟白傅言腻在一起
,因为关系发生了变化,需要的东西自然也就会改变侧重点。至于霍笑笑,现在她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她也会渐渐地不再需要他,而朋友关系,始终比不上恋人关系来的亲密,而他也不再有理由一直跟着她走,像两年前把国内的事务全部丢下,
直接安排飞机跟霍笑笑一起出国留学了,一走就是两年。当时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到回国之后,被白傅言问起原因,他仔细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就对霍笑笑形成了习惯性的保护欲,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国,才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出去,而且两年间
不断奔波回来处理事务,处理完了又赶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回到她的身边。有时候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回去晚了,霍笑笑偶尔会抱怨找不到他人,那种被人寻找和需要的感觉似乎还不赖,他心血来潮的时候就会故意不见她,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是老天爷好像总是在跟他作对
,每次他想测试一下霍笑笑的时候,她都会有课题需要研究,十天半个月不见人。
三四次之后,他也就不再想这种无聊的测试问题。
等霍笑笑和白傅言两个人闹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关如雪将白傅言的手从自己的耳朵上面拿开:“你不要乱动,回去做好,去房间我给你上药。”
她一想起刚刚医生给白傅言检查伤口时的场景,心中一悸,偏偏这个人还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在哪里跟霍笑笑一起胡闹。“真的不严重,你别紧张。”白傅言搂着她的腰,药效差不多快过去了,所以伤口的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也在慢慢消失,之前更痛的时候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现在更不用说了,嬉皮笑脸地看着关如雪,希望
她不要皱眉头,她似乎总是在为他担心。
唉。
白傅言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她受伤他会舍不得,代替她受伤之后,又要看到她担心皱眉的神情,心里也不舒服。一时间陷入两难,白傅言直在心里叹气。
被关如雪拉着进了房间,白傅言乖乖坐在床头的位置等待着她给自己上药。关如雪按照之前医生写下来的单子上面的顺序给他处理伤口,然后一点点给他上药,内心其实很难过,每次她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傅言受伤,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这让她心里很愧疚自责
。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白傅言下次也还是会不会犹豫地挡在她的面前。所以关如雪没有在说话,只是低着头,一直专心地为他处理伤口,白傅言的下巴刚好可以放在她的脑袋上面,他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所以故意将下巴放了上去,然后笑着说:“宝贝,我们在基地用的都是
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的脑袋这么香?”
“又说胡话。”“才不是。”白傅言将她的腰搂住,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还在给自己上药,手上的药瓶有没有拿稳,直接把她给抓住然后一个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面坐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你就是很香,让我再多
闻闻。”
“别闹,我还在给你上药。”关如雪紧紧抓住了药瓶,担心它从自己手里掉下去。
“我就想抱抱你。”白傅言不肯放开她,“要不然你就这么给我上药吧,多好。”
关如雪知道拗不过他,索性任由他这样,自己则是尽量集中精力给他上药,他实在是有点过分影响到了她的时候,才会仰头瞪了他一眼。
“如雪,怎么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
关如雪直接当没听见,反正也越来越习惯了白傅言胡扯,这都已经第几次了,还是用同一招来安抚她的情绪。
而外面,霍笑笑不想跟墨少平两个人单独相处,就一直东张西望,故意找了个最远的房间赶过去准备换身衣服,这淑女的裙装让她有点不自在,墨少平的存在更让她感到不自在。
“你去哪儿?”
在霍笑笑快要进房间的时候,墨少平忽然开口叫住她。
“没看到吗,姑奶奶要回房间休息。”
“你……”“停,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哼!”霍笑笑哼了一声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然后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心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还好他没有问我那件事情,不不不,是幸好我没有
给他开口的机会。”
然而她一转头,发现房间的布局好像不太对,仔细一看并不像是为她准备的客房,再看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摆着很多的文件,一看就是墨少平的风格。
不是吧,这么角落的地方变成了墨少平的房间了?她挎着一张脸出去。